開念 又好騙又單純的強化係……(1 / 2)

比特在遠處拿起電話罵罵咧咧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看起來很暴躁;拿酷戮一臉不善地看著你;俠客還是一副很友好的表情,但是你感覺他看著你的眼神中寫滿了“好麻煩”三個字。

你含淚咬著手絹蹲在角落。

什麼嘛!你本來就什麼也不知道嘛!

良久,比特掛了電話走了回來,一臉不爽道:“事情變麻煩了!”

你瑟瑟發抖。

“喂小鬼,你知道‘彩色卵’是什麼嗎?”比特陰沉著臉,剛開始最友善的她現在看起來最凶,就連長得很凶殘的拿酷戮看起來都和善了許多。

比特給你簡單科普了一些七大美色的知識,又給你介紹了一下“念”,最終她撓著腦袋看著半知半解的你發了狂:“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是我們三個來保護你一個連‘念’都不知道的拖油瓶啊!!”

拿酷戮雙手抱在胸前,一臉不滿,看樣子和比特是一個態度,扯著嗓子語氣有點不太友善:“可惡,太弱了你!真是會浪費我們的精力。”

你聽罷咬了咬下唇,忽視掉他們對你很刻意的嫌棄,你一臉堅毅地看著比特:“我可以學嘛?”

拿酷戮在旁邊站著,像是聽到了很離譜的問題,大聲帶著疑問“哈”了一下,一臉奇怪地看著你。

“比特剛才介紹的東西,也不是天生就能擁有的能力吧……”你低頭思索片刻,忽然抬起頭直直地盯著拿酷戮的眼睛看,“你們應該也是通過後天努力學成的吧?”

拿酷戮聽完嗤笑了一聲和你解釋道:“你知道多少人一輩子都開不了念嗎?我們的任務現在就開始了,你來不及開念的,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躲在我們身後保命吧,這是最優解。”

俠客也是很平靜地看著你,毫無疑問在開念這件事上他們三人達成了共識。

畢竟遊戲已經開始了,你連裝備都還沒有買,已經太晚了。

你依然很認真地看著拿酷戮,語氣誠懇地說:“請教我‘念’吧!我不會拖你們後腿的!”

拿酷戮目光緊緊地盯著你,見你也維持著一副認真的笨蛋白癡模樣,良久後他閉上眼睛雙手一攤:“我才不管呢!”他轉身回到樹下,似乎把爛攤子甩給了比特和俠客二人。

比特挺著上身叉著腰打探著你,思索良久後忽然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喂小鬼,我可以教你念,但是開念的過程一不小心可是會死人的!你敢嗎?”

聽起來好像有點惡意的調侃,但是他們三個都如此緊繃的精神和眼前的態度,這代表著這次行動危險係數和尼特羅表達的完全不一樣,才不是什麼“沒有危險”的小任務,反而好像是很容易丟掉性命的“sss+”級彆特級任務。眼前的三個人似乎認為自身難保,保護你更是無稽之談,當然你也不願意把自己的性命和安全的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

你沒有絲毫猶豫就靜靜地看著她,還是維持認真的神情:“請開始吧!”

比特笑著大喝一聲,忽然氣勢一變,目光灼灼地看著你,把手掌慢慢地朝你推來。

你本以為會有類似“龜派氣功”這種殺傷力很強的攻擊,你沉吸一口氣,已經做好受傷的準備,結果她都沒有直接碰到你的身體,你竟然就已經感受到有被撫摸的觸感。

與此同時,你的身體自動幫你回憶起這個感覺,你的大腦提醒著你曾經經曆過……

這種感覺很熟悉……

是什麼時候?!

你不解地瘋狂地調動腦內的信息:

不是牛排店,不是飛艇!

是獵人考試的時候!

你用力地睜著雙眼,想起來你坐在白熊身上與西索麵對麵,他曾經對你散發過這種奇怪的東西,隻不過那個時候你隻感受到惡意,並不清楚這是“念”。

你感受到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在往外流竄,第一直覺告訴你要把它們收回來,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而比特則在一旁告訴你如何控製著“氣”,引導著你跟隨她的指示操控“氣”在你的體內通行。

你閉上眼睛,慢慢跟著聲音一點一點的沉浸式體會,這種感覺就好像你在畫畫的時候一樣。

畫畫像是一門玄學,你參與了集訓,與藝考的學生進行著一場紙上的激烈廝殺,在淘汰與被淘汰的競爭中考上了大學。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你在係統的教學下瀏覽學習著古今中外各大名家的畫作,不管是外國搞壁畫和油畫的波提切利和提香,還是用素描打草稿畫水彩的魯本斯,亦或者是中國畫的“曹衣出水,吳帶當風”,每當你越了解一步,你都覺得自己更加無知和渺小,你隻能不斷地反複練習繪畫,就憑著一股莫名的勁兒往前衝,繪畫能力在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練習和經驗積累中一點一點地變強。

你體內的氣也有點像是這股勁兒,你現在不讓它自己肆意亂衝,因為畫畫如果雜亂無章肆意發揮,本質上與瞎畫無異:你討厭那些隨意亂畫做出誇張博人眼球著作,拿此去謊稱這是“藝術”,並拿真正返璞歸真的後印象主義和達達主義的作者如“梵高”“畢加索”給自己做擋箭牌,殊不知彆人在十幾歲時畫的寫實素描和油畫,就已經堪比大師了。

真正厲害的人是能畫,能控製自己畫的東西,而那些侮辱藝術的人,是能力不足,在為自己找借口,用“藝術”掩蓋自己的才疏學淺。

你一邊在思考的同時控製著呼吸的節奏,一邊在一點一點地用真誠的心感受“氣”,體會它,然後——掌握它,就像你畫畫一樣虔誠。

你緩緩睜開雙眼,對上了比特,拿酷戮和俠客震驚的目光。

“天才,才43分鐘……”比特下意識低頭看了眼手表的時間,喃喃地說道,“居然通過冥想自發學會了‘纏’。”

比特忽然抬頭,看著你的目光愈發熾熱。

你低頭看著手掌心覆蓋著的一層透明的氣,像是一層透明雨衣一樣包裹著你的全身,你抬頭疑惑地看向比特:“請問,現在我是開念成功了嗎?”

比特瞪大眼睛驚喜地笑著一把摟住你的脖子:“你這家夥深藏不露啊!”

你陷入歐派,憋得滿臉通紅。

拿酷戮看著你的目光都變得尊敬了起來,好像在看著某種怪物,但事實上他也這麼說了:“你是怪物吧?”

你:“啊?我隻是個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