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犽和小傑吃完飯後短暫地躺在沙發和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奇犽拿著遊戲手柄對著液晶電視玩了一會兒遊戲,小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他們等待著食物消化了一些後就站了起來,邁開腳步準備往門外走去。
你趴在地毯上小憩,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他們往外走的動靜後趕忙站了起來,抖了抖身體,爪子抓在地毯上,舒展著身體微微伸了個懶腰,然後帶著頭頂的庫洛洛一起默默地跟在了小傑和奇犽的身後。
小傑注意到你的動靜,警覺地回頭看向了你:“小白,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你:“汪!”
你點著頭。
小傑發現你想要跟來後,摸了摸你雪白細膩又柔軟的毛發,然後轉頭看向了奇犽:“奇犽,要帶上小白它們嗎?”
奇犽用無語凝噎的表情看了一眼小傑:“我們去雲古那裡,帶著它們乾什麼?”奇犽隨後低頭看著你:“喂,小白,我們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你老老實實看家,晚飯給你點好吃的。”
奇犽說完伸出腿攔住了在門口想要出來的你,然後抬腿用腳把你往後輕輕一踹,你被趕回了門內。
你不滿地“嗚嗚”了一下表示抗議,奇犽都沒聽完就“嘭”地摔上了房間的門,把你和庫洛洛關在了房間裡麵,拉著小傑就離開了。
啊這個小鬼!
你抽著眼角,鼻子緊緊地貼著門,你甚至還能聽到遠去的他們正在說話的聲音:
“奇犽,把它們關在裡麵好嗎?”
“我們去那邊又沒辦法照顧它們,而且智喜在那邊修行念能力很危險的,它們要是亂竄搞不好被打到了,出事怎麼辦?還是留在裡麵安全,省心省事。”
你聽到“念能力修行”幾個字,忽然聯想到小傑和奇犽身上的“氣”,意識到他們在天空競技場有老師在教他們念能力,你趕緊跳起來一爪子按下門把手,打開房門跟了出去。
你也要偷學!你還沒有係統得學完一整套呢!
你迅速地跟上了小傑和奇犽的步伐,小傑看到了你後拉了拉奇犽:“小白開門出來了,要不帶上它吧,它看起來不太想離開我們。”
你滿意地看著善解人意的小傑,“汪”地附議讚同,然後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張著嘴吐出舌頭看向奇犽。
奇犽在你和小傑的請求的目光下無奈地同意了,他蹲下表情嚴肅地看著你的臉說道:“待會兒到雲古那裡,你不要亂跑哦,一不小心可能會死掉。”
你“汪”了一下算是回應了奇犽。
很快小傑和奇犽帶你到了“雲古”的房間,那裡麵有著一個戴眼鏡的不修邊幅的男青年,上衣襯衫總是一邊塞進褲子裡,一邊搭攏在褲子外麵;房間裡還有一個和小傑奇犽差不多大的寸頭小男孩,穿著白色練功服,從交談中得知名字是“智喜”。
你蹲坐在小傑和奇犽的旁邊,看著雲古身後的小白板上麵用記號筆寫下的文字,想起了上大學的時候聽公共必修課的理論課。
“小傑你的手要兩個月才能恢複,你已經答應我這兩個月不能進行‘念’的練習了,”雲古看著小傑指了指他手指上的“誓約之繩”,“有關‘念’的調查也不可以。”
小傑認真地點頭:“嗯,奇犽已經告訴我了。”
雲古又看了看奇犽:“奇犽可以修行,但是……”
“但是我不想搶先,我要等小傑恢複好和他一起修行。已經和你說過了。”奇犽嘴角露出一個笑,小傑看了看奇犽,並沒有反問,看樣子奇犽也和小傑說過了。
你有點懵地看著目前的場景,庫洛洛在你頭頂猜測:“看樣子是剛學會念就去比賽,被對手教訓得很慘。”
你看著小傑手上掛在脖子上的繃帶,默默在心裡讚同,小傑的確會這麼做。
“所以你們今天來是?”雲古扶額,看著麵前的小傑和奇犽。
小傑臉上露出一個笑:“我是來告訴你,我會遵循著你讓奇犽轉告我的,不忘記燃起戰意的‘燃’和代表目標的‘點’的。”
奇犽和雲古臉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智喜也“哈哈”地看著小傑,你則是一臉懵逼地問庫洛洛:
“‘燃’和‘點’是什麼?”
庫洛洛思考了一會兒後回複你:“大概是采取諧音吧,‘燃’與‘念’,‘點’與‘纏’。”
你摸不著頭腦。
小傑和奇犽對雲古智喜二人告彆後就要回去,你聽聞賴在雲古腳邊死活不走,奇犽拽著你的項圈往外拖,你死死地抱著雲古的腿不撒手。
庫洛洛疑惑地問你怎麼了,你咬牙低吼:“我要看他們怎麼教學‘念’的修行。”
因為小傑和雲古先前的約定,奇犽讓小傑先行回去,而他自己則蹲下來看著你:“小白你怎麼了?很喜歡雲古嗎?”
你狂點頭,假裝成真的一條狗抱著雲古的褲子伸出舌頭就要舔,奇犽看著你露出嫌棄的表情。
庫洛洛:……你真的深得我真傳。
雲古“哈哈”地笑起來:“你讓它留在這兒吧,反正離你們房間也不遠,待會兒我送它去找你們。”
奇犽帶著滿臉疑惑離開了,你則看著雲古開始給智喜傳授“念”。
雲古背著手在小白板上寫下“絕”和“隱”:“‘絕’是斷絕‘氣’的流失,擁有兩個主要技能——‘恢複’和‘隱匿’。‘恢複’是治療極度疲勞及消除憂慮,‘隱匿’是指收緊並隔絕全身的氣和氣息,使自己的存在感變得微弱。在絕的狀態下,對念攻擊的防禦力趨近於零。”
你聽著雲古說的理論知識,內心開啟背誦記憶模式,就差拿一個小本本記下:“絕:回+隱。”
庫洛洛聽你這簡化到不能再簡化的縮寫語言,看了你一眼:“用簡潔的關鍵字強調記憶嗎?”
你:都是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給逼出來的。
雲古伸出他的一根手指,問向智喜:“你能看到我現在手上的數字嗎?”
智喜困惑不解地撓了撓頭,你也歪著腦袋看著雲古的手。
雲古開口和智喜解釋:“我現在使用的是‘隱’,你把氣集中在眼睛上,用‘凝’看。”
智喜遵循著雲穀的指示,忽然“啊”地叫了一聲,像是發現了什麼:“看到了,是‘2’。”
你用不了念,沒辦法使用“凝”,隻能看到雲穀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庫洛洛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和你說了一聲:“我們現在是處在‘絕’的狀態下。”
你瞪大眼睛:“什麼?”
庫洛洛解釋道:“我們能看到他們的念氣,但是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氣運用起來,從而使用‘凝’來看穿‘隱’,我們應該是被強行封印成‘絕’的狀態,當初那個念能力者的能力應該是把對手變成動物且處於‘絕’的狀態下,從而方便獵殺與捕捉。”
你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之前能看到西索撲克牌上的念,還有小傑和奇犽身上的氣,差點忘了沒開念的人和動物都看不到這些!”
庫洛洛又開口道:“西索那個是故意讓你看見的念,用來試探你的。如果是他正常的情況下,他的‘念’是隱藏起來的,你不用‘凝’看不見。”
你想起來最開始西索給你的Joker撲克牌,你學會念後誤打誤撞使用了“凝”,然後才看到了撲克牌上所附著的念;而在之前的走廊上,西索朝你扔來的那張撲克,何止是特地讓你看到撲克上的念,就連飛過來的速度都比前幾張慢很多(詳情見22章),簡直就像……庫洛洛說的一樣,西索在故意放水,讓你看得清清楚楚。
你當下內心一震:西索考慮的也太多了吧,你都完全沒能想到,簡直就是被對方帶著走!
在震撼的同時,你對西索的向往仰慕之情又加深了:不愧是西索先生!
雲古滿意地點著頭對智喜說:“以後我會經常隨時鍛煉你‘凝’的運用,你必須在第一時間說出我手上的數字,不然就要揮拳五百下。”
“是!”智喜大聲回應,蹲著馬步忽然揮拳擺出武學家的氣勢,“不過代理師傅,你是怎麼想出來這個方法的?”
雲古尷尬地笑著流下一滴冷汗,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連忙轉移話題。
你聽完雲古給智喜上的課後,感歎著學到了。下課後雲古打開了門,你馱著庫洛洛往小傑和奇犽的房間走去:“庫洛洛,你說西索能幫我們解除現在的狀態嗎?他很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