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或者再去輪回一次。你選一個。”
“卡羅斯特家族似乎開始采取行動了。”骸一邊說一邊取過雲雀放下的咖啡,在同樣的位置啄了一口,“嗯~好香~”
“卡羅斯特?他們不是應該已經消失了嗎?”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那次圍剿行動,雲雀不爽得瞪向對麵的人。
“隻是簽了和平協議而已~~又沒把他們趕儘殺絕~~”
“誰讓我們的boss是沢田綱吉~~”骸又補了一句。
“切。一群食草動物。”
“本來黑手黨之間的協議就隻是個笑話罷了。”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的杯子。Wedgwood無愧為世界上最精美瓷器的美讚。精細的玫瑰花紋在薄霧的包圍下仿佛下一秒就會在手中綻放出全部的芳華。“總之恭彌你還是小心點吧~發急的狗咬起人來也是很狠的~”
“全部咬殺不就行了。”雲雀毫不在意的回答。起身離開。
“你去哪裡?”骸挑眉看著走向門邊的雲雀。
雲雀沒有理會身後男人的詢問。打開門便直徑離開了房間。
“還是一樣的不可愛啊~”
一樣輕輕上揚的嘴角和戲謔的語氣,隻是骸的異色瞳孔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藏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
周圍的薄霧漸漸散去。手裡的杯子上浮現出一條刺眼的裂痕。
有時候,儘力去掩蓋某些你不想看到的東西隻是一種無謂的自我安慰而已。
手指被裂痕割傷,血沿著杯子邊沿緩緩流下。與鮮紅的玫瑰交融在一起。刺目的美麗。
骸隻是看著。半晌才記起要將杯子放下。
眼睛裡卻依舊散不去的沉重。
“不好的預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