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一看,竟然是納蘭的一首廣為認知的詞作: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消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難道這是某個喜愛納蘭的人所刻的?我靜靜看著那些文字,一筆一劃透露著無奈的相思。一生一代一雙人,當年容若寫下這首詞的時候可也是這般的無奈,心愛之人可思可望卻一生不得親近是何等的折磨,而我們這位以憂鬱著稱的才子可是因此而落個英年早逝的下場?不由得,我對這300多年前的才子也心生憐憫。
一生一代一雙人,低聲吟誦著令人心痛的詞句,我的意識漸漸模糊,仿佛被從身體中抽出一般,越來越輕越來越輕,手撫著的石羊卻變得異常炎熱,熱到我贏弱的雙手有了一陣又一陣的灼熱刺痛感。
遠處傳來一聲聲的呼喚,那個好聽的聲音仿佛一聲聲地呼喚著一個名字,一個讓我覺得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我用力的去聽,可那聲音還是好模糊,聽不清具體是什麼。
那聲音越來越遠,我的意識也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