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納蘭哥哥到底是什麼關係呀?”嘉蓉悶悶地說道。我大吃一驚,難道她在路上偷偷看了我的信?可是我明明已經密封好了的呀。
“就是表兄妹啊,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啊?“我小心翼翼地說,慢慢抬起頭看著她。
“是嗎?可是我看他今天沒有看到你的時候那種傷心,看了你的信後卻又突然有了精神,覺得好奇怪哦,”她輕輕地說著,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絲探究,“你那封信到底寫了什麼呀?”
“彆多想啊,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所以感情難免好一點,那封信不過是鼓勵一下讓他早點康複罷了,”看來她還沒看過那封信,我心裡一輕鬆,好生勸慰著。
“哦,那就好,”
“那表哥的情況怎麼樣呢?”我看她表情緩和了,立刻問到。
“納蘭哥哥從半個月前就臥病在床了,今天看上去也沒什麼精神,他額娘說是風寒,可是這麼久了也不見好,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嘉蓉擔憂地說,從身上取出一張信箋,遞給我說:“這是我臨走前從納蘭哥哥書桌拿的,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寫這些悲戚戚的詞。”
我接過一看,詩箋上是容若工整的字體,寫了一首詞:
“蕭蕭幾葉風兼雨,離人偏識長更苦。欹枕數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驚被薄,淚與燈花落。無處不傷心,輕塵在玉琴。”
拿著那張詩箋靜靜地走在禦花園中,看著這一字一句的傷心之語,我心裡不由泛起一陣淒惶之感。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再見一麵呢?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不由得想起了在現代時曾看過的一首名叫《飛鳥與魚》的詩: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彼此相愛 ,卻不能夠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所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 ,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沒有交彙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