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拖著腮,表情淡淡的,嘴角帶著一絲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我心裡沉了沉,“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五條悟聳肩,似乎有些無奈,但是更多的是幸災樂禍,“沒辦法,誰讓那個老橘子都求到麵前了呢。”
我沒有在說什麼,五條悟趴在桌子上,那雙大大的眼睛儘顯無辜,明明是少女般嬌俏的姿勢,他做出來卻完全沒有違和感。
“是不是很害怕,不過放心,無敵的五條大人會手下留情的。”五條悟一副很期待的樣子,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那個樣子就像是一隻純純欲動要乾壞事的貓貓,正在伸著爪子在危險的邊緣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著。
我冷笑一聲,原本我還有些不安,現在看著五條悟這幅樣子我瞬間淡定了。
雙臂環胸,我愜意的倚進靠背裡,“所以你是在花了我的錢,又吃了我的點心,又在我請客吃飯之後想打我嘍,哦呦呦,這麼彆開生麵我倒是第一次見。”
五條悟挪了挪屁股,雖然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但是真希看他時充滿驚訝,嫌棄的眼神讓他感到了一絲不妙。
“隻是隨便打一架而已,我會放水的。”五條悟似乎對乾架情有獨鐘,就算感到了什麼不對勁依舊堅持想動手的初心。
“你還真是惡劣啊,五條悟你這樣交不到朋友的,沒人會喜歡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我看著五條悟感到一陣無語,感覺就像是在帶孩子一樣。
還是那種特彆特彆任性的熊孩子,真希真依比眼前這個大齡兒童不知道懂事到什麼地方去了。
五條悟眨著眼睛,他也意識到了什麼。作為六眼的持有者,他不笨,相反,他非常聰明,即使五條家沒有教他,他還是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
我還準備說點什麼,菜已經擺上桌了,逛了一天都餓了,我也就把想說的話咽回去了。
五條悟吃飯的時候很安靜,或者說這是五條家教他的為數不多的東西,那些古板的禮儀教條。
即使在外麵的餐廳隨便吃飯,五條悟也能吃出一種優雅感。
等到真希真依吃飽後,五條悟所期待的交手終於開始了。
我很清楚我不是五條悟的對手,六眼,無下限,這種傳說中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
而我雖然作為禪院家的嫡女,但是並沒有繼承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而是和我父親同樣的投射咒法。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禪院扇那些人一直以此為借口,認為我德不配位,又是女生,不應該繼承禪院的家主之位。
對此我隻想呼那些老東西一臉血,一個二個的吃飽了沒事乾,掙的錢沒我多,嘰嘰哇哇的野心倒是不小,腦子裡除了水就是土,那個腦袋和腫瘤沒什麼區彆,看了就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