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沒有寫明要甚爾乾什麼,但是冬木市這個地方讓我想起了韋伯所說的戰爭。
一場魔術師之間的戰爭。
禪院甚爾很強,但是他是個純粹的普通人,而魔術師,那是一群比咒術師還要危險的家夥。
我盯著信看了很久,恨不得用眼神在信紙上戳出一個洞,這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要求。
良久之後,我緩緩歎了口氣打通的了禪院甚爾的電話。
“事情有結果了,我找的人答應救助悠姐,但是……”電話那邊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他們要什麼?錢還是什麼?”
“他們要求你去輔助一個人參加一場戰爭,魔術師之間的戰爭,很危險……”
“我去。什麼時候出發?”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禪院甚爾就答應了。
我沉默了,我知道我是沒有辦法阻止禪院甚爾的,隻要有一點點能救桐田悠子的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現在的禪院甚爾就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撕成碎片。
“我會安排好一切的,明天去我給你發的那個地址,我們見一麵。有一些事我要告訴你,還有,把惠帶過來。”
禪院甚爾乾脆的答應了,現在在他眼裡完成任務救桐田悠子才是最重要的。
掛斷電話,我雖然很疲憊但是已經沒有睡意了。
我取出筆在信的背麵寫下回信,猶豫了一會,我慢慢寫下。
作為禪院族人,甚爾是我堂兄,我是否能夠同行,增添一些助力,也好幫助愛因茲貝倫奪得戰爭的勝利。
寫完這句話,信紙上的字跡緩緩消失,過了一會浮現出一句話。
如果禪院小姐願意幫助我們,我們不甚榮幸。
妥了。我鬆了口氣,以我現在的狀態,麵對那場戰爭我可能排不上什麼用場,但是我好歹是一級術師,帶著人逃跑總是可以的。
留下一張請假條,我連夜回到了禪院家,既然甚爾要去參加那個什麼戰爭,那麼手頭上就不能沒有好用的武器。
從倉庫裡找出幾把特級咒具,有搞到一些熱武器之後,天已經亮了。
我揉了揉酸疼的太陽穴,剛準備休息一會,手機就響了,是硝子打來的電話。
“直子?你回家了?”教室裡,硝子的手機放再桌子上開著免提,三個人圍在桌子邊看著小小的手機。
我將自己扔進柔軟的沙發裡,聲音疲憊,“嗯,有些突發情況必須要處理,來不及和你們說了。”
“你的身體沒問題嗎?”夏油傑聽出了對方聲音中的疲憊,猜測直子是不是一晚上沒有睡。
我勾了勾嘴角,“沒事,咒術師還沒那麼脆弱,就是有些累而已,對了,我可能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法回去了,記得幫我和夜蛾老師請個假。”
五條悟警覺了起來,“你要乾嘛?禪院家不會沒用到讓你到處跑的處理事情吧。”
真是敏銳啊。我有些感慨,“個人的私事,過段時間就回來了,你的甜品我會記得的。”
五條悟不說話了,夏油傑側眸看了一眼五條悟,聲音溫和關切,“既然如此注意休息,你的身體還沒好。”
聽著夏油傑的關心,我心情好了幾分,聲音中也帶了些笑意,“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