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除去愛因茲貝倫的人,所有參加那場戰爭的人,因為最後的勝利者隻有一人。”
接我們的車子停下,我拉開車門,臉上隻餘冰冷的肅殺。
坐上飛機之後我終於抑製不住身體的疲憊,昏昏沉沉的在座位上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開始降落了。
我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看向窗外,外麵一片漆黑,夜空閃爍著星光,繁華的城市在我們腳下。
“到了。”坐在我是身邊的甚爾忽然開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莫名的壓力,眼神鋒利,猶如星子。
我點點頭,站起身後猛地感到一陣眩暈,禪院甚爾扶住我,臉上帶著一些輕蔑,“你確定你沒問題?可彆托我後腿啊,大小姐。”
我嘴角一抽,眩暈過去之後猛地推開了他,“閉嘴吧,嘴巴不會用可以縫起來。”
為了隱藏身份,我們乘坐的並不是禪院家的私人飛機,我帶上墨鏡和甚爾混在人群裡一起離開了。
在我們走下飛機的那一刻,我和甚爾的手機都響了,我們兩個人對視一眼掏出手機,是一樣的信息,讓我們去外麵的一個停車場。
“真神秘啊。”甚爾看著簡短的短信哼笑一聲,鷹隼一般的眼睛不著痕跡的四處觀察著,“有人在監控我們。”
他的聲音很輕,我不著痕跡的點點頭,被人監控是在我預料之中的。
魔術師的手段都很奇異,魔術師之間的戰鬥更是不容小覷。
來到停車場後,我的目光很快就鎖定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拉開副駕的車門,我看見了一個女人,她身上的氣質很特殊,但是很像甚爾。
我和後座的甚爾對視一眼,關上了車門。“禪院小姐,禪院先生,相信你們對這次的任務都有了解了。”
久宇舞彌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切嗣口中的外援,很難想象,愛因茲貝倫會派遣外援前來幫助切嗣,是因為不信任切嗣的實力嗎?
久宇舞彌不得而知,但是著不妨礙她對陌生的男女進行觀察。
禪院直子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大,沒有給她帶來什麼特殊的感覺,但是後座上的那個男人就不一樣了。
那個男人手上絕對沾染了不少鮮血,十分危險。並且他的存在感十分弱,加上行動間的動作,極有可能是殺手。
“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對於魔術師,我們需要更全麵的了解。”我看了一眼久宇舞彌的耳朵,衛宮切嗣應該正通過耳機監聽我們的對話。
忽然,一隻手從耳邊探出,久宇舞彌瞳孔一縮,她的耳機被取走了!
對方是什麼時候伸手的,為什麼她完全沒有察覺?她的警惕心還沒低到這種程度。
禪院甚爾將耳機戴在自己耳朵上,“喂,你有什麼計劃,說出來聽聽,我會全力配合老板的計劃。”
車子裡陷入一片寂靜,久宇舞彌已經握住了槍·柄,我嘖了一聲,瞬息間奪過了久宇舞彌的槍,“舞彌小姐,請專心開車,開車不專心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