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早些時候開始,天氣就陰沉的仿佛八雲大神的臉。
頭戴耳機的男人坐在榻榻米上抱著三線琴彈奏著不知名的曲子。
“我說晉助啊,每次見麵你都坐在那裡…..”男人一曲終了,抬起戴著墨鏡的臉,聲調顯得有些輕佻,“所以,在下一直不明白窗外有什麼好看的?”
“隻是習慣而已。”
坐在窗邊的黑發男人轉過身來,消瘦的身影微微前傾,吐出一口煙來。
“這種習慣可是好像等待出門很晚未歸的丈夫一樣。還是說…..你在遙望什麼人經過呢?”
“這不關我們這次的計劃吧?”
隔著煙霧,那個人聲調平穩,仿佛他們剛才不是在討論自己的事一樣,“你是我的合作人,不是情婦。”
“嗬嗬,真是無情啊。”耳機男放下琴拔,改用指腹輕輕去撥琴弦,“和你合作就像用手去彈琴一樣…..”
他稍稍用力一壓琴弦上的一根指頭。頃刻,血順著弦留了滑了下來,濃重的在淡色的榻榻米上滴下了血色:
“稍不小心,就會有變調的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