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查理把她的頭輕靠在自己肩頭,告訴妻子都過去了。
“來看看我們的四小姐,”他用手指刮了刮新生兒嫩嫩的小臉,嬰兒衝著他咯咯地發笑,宋查理晃著女兒說,“我在車上就想好名字了,叫‘宋美齡’。”
倪桂珍讚同地點頭,望向窗外觀察著:“今晚的月亮是昏的,說明美齡有氣要發。四小姐將來是個不得了的女人呢,一定有本事。”
宋查理笑著問,“靄齡生下來的時候是滿月,你說她的姻緣美滿;慶齡呢?你一直沒跟我說過她降生當晚的月亮,不記得觀天?”
提到二女兒,倪桂珍的眉頭不覺蹙起,麵孔籠罩著擔憂。
“桂珍?”
“生下慶齡的那天月亮是彎的,”倪桂珍說,“代表。。。她要終生守寡。”
“迷信,胡說,”宋查理好笑地搖著小美齡,“美齡,你看媽媽真愚昧,信這些沒有科學根據的歪理。”
倪桂珍也笑著搖頭,接過丈夫遞到自己懷裡的嬰孩,“是啊,美齡,媽媽真無知,你二姐那麼聰明懂事一定會被人疼一輩子是不是?絕對不會愛上不應該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