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隻狐狸 世界觀他有新手保護期啊……(1 / 2)

事實證明flag不能亂立。

毛利小五郎哼哼一笑,大聲宣布道,“我知道凶手是誰了!”隻見他大手一揮,指向了仁王凜音,“這位小姐就是凶手!證據就是她的酒杯!她趁森川社長與她碰杯的時候,將毒沾到了他的杯子上,導致森川社長毒發身亡!”

毛利·推理一塌糊塗·小·隻有槍法準·五郎。

仁王雅治此時真的一腦袋問號,“哈?毛利先生你沒搞錯吧?如果是我姐姐做的那他應該離開我們後立刻毒發身亡,而不是接近半個小時以後才發作。”他雖沒接觸過推理,但是理科也是很需要邏輯的,更何況被指認的是親姐姐,因此對毛利小五郎這個漏洞百出的推理很是不滿。

跡部家作為主辦方也在現場沒有離開,跡部夫人也上前幫凜音講話,“仁王小姐開場前都在負責我的造型事宜,她的行動路線非常明確。”

“額,這個,那個。。”毛利小五郎並沒有想到還有額外證人,“哈哈。。哈。。那個等一下,我再想想!”在毛利打馬虎眼的時候,目暮警官終於帶人趕到現場。仁王受不了這個糊塗偵探,開始努力回想姐姐曾經在家吐槽的關於森川社長的話,希望能夠為警方破案提供一些幫助。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九點,毒性化驗結果還要一會才能出,而九點半就是怪盜基德的行動時間了。

助理石上有些崩潰道,“你們查了這麼久都查不出人,說不定就是怪盜基德看現場人太多隨便做掉一個方便清場作案啊!”

“哼,我看就是他自己不知道手蹭到哪被誤殺了吧?”森川夫人抱著手臂冷哼道。仁王卻被這句話點醒了,曾經姐姐在飯桌上吐槽森川社長喜歡用大拇指去摸酒杯口很不衛生,那要是把毒下在手帕等地方,不就可以讓他自己把毒抹上去嗎?

“puri,警官先生,不如也順便查一下在場人的手帕上有沒有毒吧?我記得森川社長應該有用手摸杯口的習慣,對嗎?助理先生?”仁王此話一出,石上的手立刻就攥緊了,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他身上。

柯南就在此時拽住了石上的衣袖,“啊嘞嘞,石上叔叔你怎麼還帶了一隻手帕啊。”原來從他的視角正好看到石上藏在褲兜裡的藏的另一隻手帕。

仁王嘴角微挑,“請問助理先生帶兩個手帕是為了什麼?不會是為了偷天換日吧?我記得森川社長來見我們的時候帶的可也是一個黑色的手帕。”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警官先生,你們為什麼允許嫌疑人親屬在現場乾預?”眼見自己身上嫌疑越來越大,石上開始顧左右而言他。而柯南已經找準角度給了毛利小五郎一針了。

“欸,來感覺了。。。。” 隻見毛利小五郎像喝醉了一樣轉了幾圈,低頭坐在了椅子上,仿佛睡著一般,開始了他的推理,“他說的沒錯,剛剛的推理是我著急了。真正的凶手,就是石上先生!”

“噢!終於開始了,沉睡的小五郎的推理秀!”

在毛利小五郎進行他的推理秀的時候,仁王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他。他表現的跟剛剛完全不同,如果說第一次做出推理的毛利是在胡言亂語,那現在睡著狀態的毛利思路清晰,一針見血。凶手的動機,證據,手法一應俱全,邏輯環環相扣。

聽說須彌有個姐姐能睡著了寫論文,毛利先生難道也是睡著了才能推理的類型?

好像還是有哪裡不同,話說剛才那個叫柯南的小孩呢?意識到少了個引人注意的小朋友,但是現在四周的人都在聽毛利推理,仁王要是四處走動有些太過顯眼,便放棄了。

隨著毛利推理的尾音落下,犯人一哭二跪三懺悔。警方的檢查結果也一並傳來,石上身上的手帕沾了不少毒,是他在森川社長身亡後換下來的,來不及銷毀就被控製在現場了。理由則是森川社長長期壓榨公司員工,他跟隨森川五年多來,被砸杯子被打臉不計其數,上個星期森川對他一通發火後說要裁掉他換個更好的以後終於受不了了,選擇在基德行動的今天動手,希望能臟給基德擺脫嫌疑。但是他沒料到的是毒發作這麼快,根本沒等到基德出場。

一通鬨劇落幕,警方剛帶走凶手,餐廳的燈就被關上了。

“快點啟用備用電源!”中森警官條件反射,“怪盜基德來了!”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寶石展示櫃上的聚光燈就打開了,還在場的人都被落在上麵的白色人影吸引了視線。

怪盜基德緩緩抬頭,打了個響指,“女士們和先生們!晚上好!這枚“青森之淚”我就笑納了,以及祝各位晚上睡個好覺。”他的手直直的穿過展櫃玻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寶石拿了出來。隨後在警察們撲上來之前,砸了一個煙霧彈下去,人直接跑沒影了。

煙霧散去,燈也打開了,怪盜基德站的地方連根羽毛都沒了留下。

仁王吹了個口哨,剛剛人們的目光聚焦在唯一的光源處的時候,他就已經悄悄諾到了基德側麵的位置。如果怪盜基德的魔術沒有魔法加持,那麼他剛剛的舉動就是標準障眼法,在昏暗的屋子裡人們的視線會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亮處,當場中有且僅有一個穿白衣還表演的基德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注意到其他人。

果然,在基德砸下煙霧彈後,就有個黑色的人影閃出了人群,仁王直接抬腳跟了出去。出門後卻發現根本沒有基德的蹤跡,他有些糾結。基德日常選滑翔翼逃跑是人儘皆知的事情,可是今天的天氣預報明明是大晴天,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開始打雷,雖然看起來沒有要下雨的意思,但滑翔翼也有些過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