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仁王有點炸毛的銀發,“乖啦,早點睡覺。明天陪我出去玩啊!”
“這裡好像離名古屋已經不遠了,我們去那邊,還不會撞到熟人。”仁王光速收拾好情緒,躺回床上了,“那你之後怎麼安排?要不要來我家住?”
溫迪拿出琴撥弄了兩下,“嗯~好啊,不過我應該會先自己出去玩一段時間吧。”
“我明年的網球比賽很重要,應該要天天在社裡訓練了。”
“嘿嘿,關於這個,到時候我有驚喜給你噢!”溫迪將手指放在臉邊,對著仁王做了個wink。
仁王手癢癢,好想捏臉噢。
到了第二天,昨天睡了兩個大覺的仁王是徹底精神了。窗送來了他跟溫迪的新手機,還有一張工資卡,說是他昨天祓除特級詛咒的工資,以後的錢也會打到這裡。
本來仁王還在擔心自己零花錢不夠他和溫迪出門用,然後拿著卡找銀行查了一下餘額。
霍,這麼多!以他的花錢速度,這工資明年都用不完。咒術師這工資也太離譜了。不過也是,這高壓的工作環境再加天天搏命的工作,工資不高誰乾。
兩人接下來幾天仗著溫迪能飛,在周邊城市那是好好的玩了個夠本。仁王表示讓他暫時先當幾天鴕鳥,回學校了再想怎麼麵對幸村吧。
溫迪在這短短一周裡,已經把仁王本世界的一切現代設施玩明白了,甚至無師自通了如何找到酒吧位置,問就是酒鬼的自我修養。
——
晨訓第一天,仁王被正選們拉著轉了好幾圈。
他無奈的保證道,“真的是意外啊,爆炸後八號車廂就著火了,被餘波震暈了受了點皮外傷。”說完他還原地蹦了兩下。
被爆炸震暈是他們商量的統一說辭,這樣就能解釋隻是輕傷卻下車時卻不出現,還需要後續躺醫院的問題。警方和醫院的說辭咒術界都打點好了,仁王隻要自己不露餡,他們家軍師是查不出問題的。
幸村不是很信,保險起見還想先停他兩天訓練,“彆逞強啊,你才剛出院雅治。勝利重要但是身體更重要。”
現場的照片柳生給他們看過了,真的很嚇人,那個貨車廂被炸得粉碎。幸村也沒心情指責仁王不愛護自己了,隻覺得他隻是受了輕傷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仁王你還是休息兩天吧,大不了可以先做基礎訓練。”桑原媽媽屬性爆發。
“puri,好吧好吧。”大家都這麼想讓他摸魚,那他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我這個禮拜做完基礎訓練就先走啦?”
幸村點點頭,精神力選手的提升並不一定全部集中在訓練上,他相信仁王自己也有分寸,直接放人了。
既然如此,晚上把溫迪拉來偷偷認識認識隊友,再去弓道場拉兩下弓好了。
光速決定好了行程,他就一個電話打給溫迪了。
下午訓練完後,應邀而來的溫迪就跟著仁王一起貓在了訓練場附近的大樹上。
“喂,雅治,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呀?”
“當然是為了給他們驚喜啊回頭,piyo~”
“那我們為什麼說話也要這麼小聲啊?”
“因為我們部長五感很靈光,不小聲點會被發現的。”
是的,他們在樹杈子上超小聲交流。
溫迪和仁王對視一眼,最後“噗”的一聲同時笑了出來。
銀發的少年舒展了一下身體,好像貓咪一樣,“走吧,我帶你去弓道場試試看,不準用風作弊!”
溫迪不滿的嚷嚷道,“怎麼就作弊啦!風往哪刮是我說了算的嗎!”
收到仁王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吐吐舌頭,完全不心虛。
“欸嘿。”
借用特瓦林一句名言,“乾點正事吧巴巴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