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又不能立刻運動,仁王閒來無事開始在訓練營的樓裡麵亂逛。
昨天太累了,又被拉出去團建玩遊戲,根本沒時間好好參觀一下他們接下來要待一個多禮拜的樓到底長什麼樣子。
說起來這裡連鎮物竟然都是一級的,平時還會有彆的項目在這裡集訓嗎?仁王將樓頂的放置咒物的箱子重新封印好,讓它能夠繼續發揮應有的作用
他知曉現在咒術界暗潮湧動,三方勢力距離破開冰麵就差臨門一腳了,所以他對於身邊的環境有了習慣性的檢查。
前幾次被牽扯進陰謀裡的情況還曆曆在目,他不敢托大。
不過,晚上七點多樓道竟然沒人嗎?仁王順著樓梯往下走,大概都在一層大廳玩或者在房間休息吧。
在他打算去找幸村進行夜間訓練的時候,樓層的另一側忽然傳來了一個女生的聲音。
“所以你不打算道歉對吧!”
仁王駐足聆聽,訓練營裡的女生並不多,隻有誌願者裡麵有三個人,而且都是跟他們有過衝突的青學和不動峰帶來的。
他不能不多留個心眼。
與女生對峙的那個聲音仁王一秒都沒用就聽出來了,這不是他們家那個海帶頭還能是誰。
“為什麼要道歉?是他自己實力不夠的好嗎?”切原興致缺缺,這個女生纏了他們一個關東賽期還不夠,在這裡竟然還喋喋不休,“咱們沒什麼好說的。”
在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仁王屏住呼吸,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站在陰影處盯著橘杏。
他的視線掃過斜上方的監控,‘有攝像頭,那就好辦多了。’
切原不想再跟橘杏廢話了,轉身欲走。卻沒有發現,身後女生握緊的拳頭在身旁顫抖,仿佛用儘全身在克製她的怒氣。
“切原!”見切原真的要離開,她再也控製不知自己的情緒,伸手就想往他身上打去,“什麼?”
“你想做什麼?”冰涼刺骨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她掙紮著想要甩開抓著她的那隻手,卻根本不能移動半分。橘杏驚恐的回頭看去,發現是仁王抓著她的手腕。
銀發的少年眼裡透露出幾分蔑視,仿佛看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一個會說話的物件。
“你想做什麼?”仁王又問了一遍,“推運動員下樓梯?誰給你的膽子?”
切原疑惑轉身,他都一隻腳下樓梯了,“誒?仁王前輩?”他一臉迷茫,為什麼仁王前輩會忽然出現在這裡,還捏著橘杏的手臂。
就在此時,走廊的另一頭又走來了三個人,是青學的幾個一年級男生。那個經常炫耀自己網球時長的堀尾打頭,看到他們這邊劍拔弩張的氛圍驚的手裡的網球框都掉了。
“啊啊!你們怎麼欺負女生啊!”他用手指著仁王大喊大叫,聽到這話的橘杏才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她忍不住哭了出來,“仁王君,我沒有,你看錯了。”又回頭去求堀尾他們幾人,“你們快幫幫我吧,我真的沒有做什麼。”
鬆開了橘杏被抓著的手腕,仁王側頭去看那三個青學一年級。
許是他上次在青學的涼亭前立威的情形讓他們印象深刻,仁王分出的那一絲眼神就讓他們齊刷刷後退了半步。
橘杏捂著她被捏青的手腕蹲在地上掩麵哭泣,就好像她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切原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你在哭什麼啊?不是你先來找我茬的嗎?”
揉了揉額角的仁王並不想跟一幫聽風就是雨的人說話,他冷哼一聲,“piyo,好呀。我們去找教練們說說吧。”
“誰不知道總監督是你們立海大的人!”橘杏憤怒抬頭,一雙眼睛已經哭的紅紅的了。她不能被趕出訓練營,他們不動峰的名聲,才不能變的和立海大一樣。
仁王的嘴唇一張一合,他的聲音很輕,有一種飄渺的感覺,“你,是不是從不抬頭看看啊?”
在場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橘杏麵容僵硬,如墜冰窖,徹底癱坐在了地上。切原吹了聲口哨,有些幸災樂禍,追著仁王的步伐就先行離開了
還未到就寢的時間,一樓大廳如昨天一樣聚集了一堆人在一起聊天。仁王帶著切原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幸村和跡部以及另外幾個學校的部長副部長基本都在。
他的氣場還沒來得及收起來,以至於室內的聲音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啊啊,正好你們都在,省的我去找人了,pu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