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靈也沒有錯過胤褆眼中的瘋狂。

至於胤褆的身形，這不是重要的，隻要重新站起來，何愁不能夠練回去，畢竟被圈禁的生活不怎麼好，一眼望到底的黑暗，整天囚禁在這王府，如果不能發泄，或許大清要多一個瘋了的阿哥！

將心比心，若是換成他，未必比老大好。

“怎麼，如今倒是上門來了，是來看我笑話的？”

不等胤禟再次說話，也把他的震驚看在了眼中，胤褆再次灌了一口酒，一開始看到胤禟的欣喜已經消失，而後才是他這幾年的頹廢常態！

“不過，你怎麼進來的，誰允許的？”

被圈禁的生活不好，哪怕他想要打聽外麵都不可能。

“自然是新皇允許的……”

說到這裡，胤禟沉默了一會，帶著複雜的目光看向了一瞬間僵硬了身體的胤褆。

說到底，他們都是做兒子的，哪怕是心有怨恨，哪怕知道阿瑪的狠心，可也終究是有父子之情，且不說胤褆曾經還是先帝寵愛的大兒子。

砰的一聲……酒壺落在了地上，壺中的酒也儘數撒了出去……

胤褆麵無表情，垂著頭，甚至令人看不清他現在的臉色！

“嗬！”

一聲不知是嘲諷自己，還是康熙的冷笑聲，卻是自胤褆的口中，隻見那青色袍子外麵濕了一點，好似一滴水珠曾經落下。

“他死了啊……”

良久之後，一聲低啞忍著情緒的聲音，胤褆抬頭看向了胤禟和進來就問好的半大孩子。

“駕崩了。”

想了想，胤禟也終究是點了點頭，默契的沒有安慰老大，因為他知道這種又愛又恨的複雜之情，更何況是父親死了他都不知道，依舊被圈禁到了今天才終於知道的情況！

“那現在的皇帝是誰，怎麼會讓你們過來，是老八，還是老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