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順治年製、大清康熙年製——”1
殷真真把瓷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
經過她的觀察,房中陳設所有瓷器的燒製年份最後停靠在康熙年製這裡,極大程度說明,現在可能處於康熙年間。
所謂康乾盛世,在康熙皇帝執政的時代,做個滿人,還是不錯的。
隻是魂穿的這位大哥叫什麼名字,有什麼樣的家世背景呢?恐怕得從其他人口中旁敲側擊得知了。2
念及此,殷真真的目光落在門外的仆役身上,可下一秒立刻否定了這位人選。
“至親至近夫妻,仆役雖然恭謹,但到底是個外人,隻有出嫁從夫的妻子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畢竟夫婦一體,榮辱與共。”
殷真真躺回到床上,重新睡了過去。
方才那旗裝女子說要去煮藥,到了時間自然會來督促她喝藥。
臨近黃昏,那女子才去而複返,她將丫鬟留在門外,示意其聽取守在門外的仆役回稟丈夫的情況,自己則邁著蓮步,走到寢床前。
“爺,醒一醒,喝藥了。”
女子用手背輕輕地探探丈夫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熱之後,暗暗鬆了口氣,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去。
她的目光從丈夫臉上移開,拈著手絹的盈盈素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哇哦!是懷孕了嗎?
殷真真數著家裡的人頭,覺得手頭又拮據了許多。
殷真真不再假寐,她支起身子,靠在一床錦被上,借著女子手中的勺子,喝著苦澀異常的藥。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