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齊格格聽罷,安心了許多。”
蘇公公說罷這話,嘿嘿乾笑了兩聲。
“那就好。”
“嗯。”
“給。”
“啊?”蘇公公將紙張接到手裡,又看到了爺記錄的日常。
他覺得現在的情況和諧的有些詭異,哪有人能麵不改色地接受彆人的監視,還主動上交日誌的?
說起監視,難道今日那些是甄太醫他派來的人?也太膽大包天了!萬一給人抓著,可如何自圓其說?
到時候連累到自個兒,蘇公公總覺得這項上人頭不安全。
“爺,這個還是算了吧——”
“你在府中的差事那麼多,我怕你漏過什麼重要信息。”
“不會!奴才也不用彙報地那麼詳實——”
“我是為著蘇公公著想,才事無巨細地記錄的,你現在說不用,不怕被人知道了,誤會你不忠心,把你給殺了?”
“爺,奴才隻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觸及不到任何人的雷區。隻要您倆彆掐起來,一切都好說。”
蘇公公拿起燈罩,端著燭台,請殷真真把那張紙給燒了。
“上次那張奴才鬥膽也燒了,這種事情還是越少留下實物越好的。”
“可見蘇公公是個腦子伶俐的人,否則也應付不了甄太醫一件事一件事的盤問。”
蘇公公笑了笑,道:“其實那位關心的不過隻有兩件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