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在來的路上碰見了甄太醫一行人,鑒於他的身份,神經立刻緊張起來,連忙問道:“這麼晚了,甄太醫是要給誰請脈?”
甄太醫對著兩對燈籠看著宜修,彼時這個不太出挑的女人,如今居然也肉眼可見地嬌妍起來,難道竟是那個冒牌貨的緣故嗎?
“奉四貝勒之命,去給齊格格請脈。”
好在甄太醫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緩緩應答道。
“她又病了?”
宜修頓時覺得隱隱有些頭痛。
“是奴才沒講清楚,是去請平安脈。”
宜修點點頭,帶著人從甄太醫麵前走過,看方向應該是書房。
甄太醫不禁皺眉,心道:“書房重地,豈是女眷能隨意進出的?沒規矩。”
殷真真本就當宜修是自己人,查肅讓這件事,半點也沒有避嫌。
“吃過了嗎?今日孩子有沒有鬨你?”
宜修很吃殷真真關懷備至這一套,她牽著爺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問道:“爺,您說這孩子在肚子裡頭,是多動一動好,還是時常不動的好?”
這話按說得問太醫,但是宜修自覺與爺的關係親密無間,又想借機暗著撒一撒嬌,便同殷真真說了。
殷真真卻是把這話當成了嚴肅的問題,她回想著本體那二三十年的閱曆,慎重地給出了回答。
“我聽人家說,這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特彆活躍有時是缺氧,就是肚子裡的羊水太少了,孩子呼吸困難,才會出現多動的情況。”
“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