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笑了笑,“你那麼喜歡打小報告,不如就當一回爺的耳目。去我額娘陵寢前,監視肅讓的舉動。”
“京城距離陵園相隔千裡,奴才借爺的光,成千裡眼順風耳了。”
李喂不舍地看了一眼肩頭上的李啊,問道:“爺想讓奴才何時動身?”
“擇日不如撞日,你快馬加鞭,定能在肅讓之前趕到陵園。”
“奴才可以替您跑一趟。作為交換,您一定要保證李啊的安全。奴才出差回來,還想見見他。”
胤祥看著李喂那眉間的深情,低頭看到懷中沉靜的殷真真,不知想到了什麼,問道:“強扭的瓜不甜,何苦來哉?”
“奴才約束不了自己的心,便隻能縱容它胡鬨。”
胤祥聽罷,沉默良久,而後催促了聲:“啟程吧。”
侍衛模樣的人要從李喂手裡接過李啊,卻被小心眼的李喂擋住了身形。
他從懷裡摸出一隻藥瓶,掀開蓋子,在李啊的鼻子前晃了晃,李啊嚶嚀了一聲,悠悠轉醒。
“十三阿哥,一切拜托了。”
李喂將手中的藥瓶遞給胤祥。
胤祥並沒有如法炮製,喚醒殷真真。而是將蓋子再度蓋上,收進了懷中。
“知道了。出門在外,你也要萬事謹慎。”
“奴才時刻謹記。”
李喂轉頭看了一眼李啊,扭身走了。
李啊仍然不很清醒,但一見李喂在看他,便下意識地保持戒備狀態,用敵視的眼神迎接李喂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直到李喂消失在門外,才一口唾沫啐到地上,恨恨地收回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