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與夫子的職業一樣,都是教授人知識的,隻不過專業不同。”
莫老娘費勁兒地聽著殷真真的解釋,她大概是明白了,就像是師徒傳承那樣,不過人家夫子講的是八股文大道理,她教的是如何接生。
“我知道,穩婆這門職業不僅要精通相關的婦產科知識,更重要的是實踐。可我家裡沒這方麵的資源和人脈,所以,需要你去找一些產婦,讓學員現場實習。”
“這倒都是現成的,”莫老娘又問:“這學員有多少個?”
殷真真數了數府裡的人頭,回答道:“三個,再加我一個旁聽。”
“您一個大男人如何能進的了產房,會衝撞了胎神的。”
“這麼玄乎?”
“對於這些神靈還是要保持敬畏之心的。”
“好,第一批學員暫定為三個。每日上午齊聚書齋,學習理論知識,下午去實習。”
殷真真所做的這一切宜修尚且全部蒙在鼓裡,她在看到自己的心腹剪秋毫無緣由地扣在書齋半晌,以為是出了什麼事。
“爺,剪秋她——”.
“不礙事兒,不礙事兒。剪秋她自有正事兒在忙,我來便是為了告訴你,希望你不要胡思亂想。”
宜修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她聽說此次不僅是剪秋一個人被爺喊了去,連帶著李格格身邊的翠果兒,齊格格身邊的吉祥。
她們仨平時都是正主麵前得臉的一等奴婢,如今一同被叫去講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