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這一次被跌地七葷八素,她的下巴磕在地板上,嘴裡的血腥氣很重。
這下蘇公公更加愧疚難當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地上磕頭賠罪。
直到他的額頭磕到了殷真真伸來擋住地板的手,蘇公公強忍悲痛,一把抹去臉上的淚水,伏在地上觀察著殷真真的傷勢。
“爺,您不必如此啊,一切都是奴才該死!”
“為什麼覺得自己該死?”
“爺是鐵錚錚筆直的一條漢子,若是與奴才傳出緋聞來,一生的清譽便毀於一旦了。”
“是我讓你摸的,是我自己起了興致,與你何乾?我剛也說了,不僅是你,任何人用那種方式進行挑逗,都會產生反應。這就是生理現象,身為人是很難控製住的。”
“那現在怎麼辦?奴才需要做什麼?”
殷真真拿過蘇公公不知所措的手,放在了巨龍的腦袋上,輕輕地揉搓著。
蘇公公心裡自然是不情願,覺得很彆扭,但是他剛剛承受了殷真真的恩德,所以張不開口說拒絕,隻能任由殷真真胡鬨。
“我強迫你替我紓解,這時你的內心的抗拒的,但是卻無力反抗,而我隻顧著自己痛快,全然忽略你的心情,這時的我就是精——蟲上腦。”
殷真真放開蘇公公的手,解釋道,“那天的側福晉與你如今是同樣的遭遇與心境,你與她都隻是迫於我的淫威,隨我擺弄。但——那時的我被強烈的欲望支配,理智直到身體釋放之後,才漸漸回籠,就像被妖術蒙昧了一般。”
“妖術?”
“這就是一個比喻,正確的形容應該是叫做本能。”
“何為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