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不起哥哥,就把命留著,過後東南營大酒樓,你做東,哥哥得好好涮你一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這感人的場景被一隻淩厲的刀鋒打斷,黑衣人發動了攻擊。
行伍之人與江湖高手顯然不在一個水平上,就連戚窮這個外行人都看得出來,府兵們已然難以招架了。
“我跟你們走,彆為難無辜之人啊——”
戚窮話未說完,府兵甲的後背便劃開了一道長口子,幸虧躲閃及時,卸去了力道,不然刀口深及骨頭,他當場就交代了。
黑衣人出手狠辣,一副要趕儘殺絕的樣子,戚窮心想,他們既然是衝著自己來的,那麼隻要他跑遠了,就能引開黑衣人,解了府兵之危。
府兵甲乙二人本來是騰出來一隻手,專門交替著扯住戚窮的手腕,既出於保護,也防止他趁亂逃跑。
現在府兵甲受傷倒地,此刻扯著戚窮的是府兵乙。
他右手手握著鋼刀,一次次將劈來的冷刃格擋開來,虎口與手腕早已酸麻不已。
正要蕩開數口青鋒時,府兵乙突然感覺左手一陣刺痛。
這痛楚讓他抓著戚窮的力道輕了一些,誰知戚窮便趁此機會甩開府兵乙的掌控,朝東邊跑去。
被拖住腳步的三人,隻能眼睜睜看著黑衣人追上戚窮,接著朝著他的後背舉起了刀。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路麻斜刺裡躥出,舉斧擋開。劍鋒磕在斧刃上,濺起的火星落在戚窮的脖子裡,帶來一陣細密的刺痛。
戚窮不敢回頭望,他隻聽到路麻讓他快逃,便跌跌撞撞地在路上狂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