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道,這狀紙你也看了,上麵所說的與現實是否存在出入?”
“大人明鑒,老道與這位婦人無半分私情。這婦人她丈夫已經亡故,老道唯一一次與她打交道,還是在她丈夫的喪禮上。此後並無來往啊。”
“他胡說!若不是他花言巧語欺騙民婦,民婦也不至於做出那等敗德喪行之事。民婦隻想嫁與他,將這樁醜事掩蓋下去,誰知這老道翻臉無情,將民婦囚禁在那道觀中,逼良為娼。”
“大人明鑒,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若隻是她空口白牙汙蔑人,那老道死也不會背此黑鍋的。”
“民婦的腹中已經懷了他的骨肉,等臨產那日,民婦願意讓孩子與他滴血認親,若證實是他的,那民婦就掐死這孩子再自絕。然後我們娘倆生生世世纏著他,讓他不得好死。”
這話說得又狠毒又讓人唏噓,老道怨毒地看著花紅那瘦弱的背影,從牙齒裡逼出幾個字來,“可若是彆人的孩子呢?”
此話一出,連青天大老爺也不由得細究起這句話來。
老道如果真的清白,那這婦人再拿孩子做文章,也動不了他分毫。人家婦人跟誰生孩子關他何事兒,他隻要保證自己無辜便好了的。何以再追問這一句頗為曖昧的話?
民婦冷冷一笑,道:“若是彆人的孩子,自有青天老爺懲治民婦,老道你儘可放心了。”
老道一瞪眼,“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你這孩子要是生不下來,那老道豈不是白白被你潑了一身的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