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蘇公公隨侍四貝勒身側,應該是也沒出過遠門哈?”
“確實如此。奴才打有記憶以來就跟在四貝勒身邊了,他去哪兒奴才跟著到哪兒伺候,彆說出遠門,就是離他稍遠一些也是很少有機會的。”
唉,作為一個全天候的貼身秘書,工作可不就是這個樣子麼,真是辛苦。
“那甄大夫你呢?從前學醫的時候,有沒有嘗儘百草丈量河山?”
甄大夫仿佛聽到了不可思議的笑話,他皺著一張臉辟謠道:“哪有那麼誇張!我師從太醫院,統共去過京城周邊的幾個縣城,連村子都很少踏足。說是學以致用,可是義診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我也沒出去旅遊過,平時就是宅在家裡一個人玩兒。現在京城是初秋,一路南下,在季節上好像從秋又回到了春天一樣。詩文裡說江南風景好,好在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這次托皇上的福,總算能親眼去看一看那裡的景致,近距離體驗一把江南的人文風光了。”
對於他們這三個人來講,江南是一張從未涉足過的全新的地圖領域,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們還要攜手完成康熙設下的關卡,用以幫助四貝勒獲取通往康熙朝政治舞台的入場券,這無疑是一項超高難度的挑戰,同時也是殷真真在劇裡必須經曆的一次跨越。
三人碰了個照麵又立刻分開了,甄大夫去搜集江南地區錯綜複雜的關係網,蘇公公要著手安排後勤工作。
殷真真寫完了日誌,便趕去了宜修的院子,這種大事兒得跟家裡管事兒的女人知會一聲。
她去的時候,宜修和剪秋正在給未出生的孩子縫製衣物,她們說說笑笑,臉上洋溢著對未來幸福的憧憬,那畫麵看著十分溫馨。
“給我看看,你在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