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從旁去看,隻覺得太過於薄情了。那畢竟是與他同床共枕過的女人,他不該這樣薄待她們的。
回書房的路上,甄大夫出奇地安靜。殷真真沒有打擾他,隻是默默地牽著他的手在前頭引路。
“我之前的行為很過分嗎?”甄大夫說的是他做四貝勒時的行為,而殷真真聽成了甄大夫對側福晉的詆毀與抹黑這些行為。遂回道:“對,很過分。側福晉她也懷了身孕,你不分青紅皂白就跳出來罵她,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狠下來心的。”
是啊,側福晉懷的也是他的孩子,甄大夫看不得殷真真與側福晉的互動,他將這種互動當成對他領地的侵犯。又責怪側福晉眼瞎,誰是她真正的丈夫,都看不出來。
再加上早先就有的排斥情緒,相互疊加起來,便有了時常對側福晉挑刺的原因。
“我以後會改的。側福晉她……希望她母子平安吧。”甄大夫一時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許諾,隻有一句祝福奉上。
殷真真覺得自己的辛勞總算沒有白費,甄大夫他至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了,這無疑是極具突破性的一步。
“很好。咱們家裡的事兒還沒完,那菜單你什麼時候能給到我,我認為這件事宜早不宜遲,再晚一點會拖延咱們江南之行的整個進度的。”
“好,你給我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