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心情不錯,說出的話也不經腦子起來。
齊格格的孩子是弘時,隻是唯一一個與雍正反目成仇的孩子,弘時最終入嗣廉親王一脈,後隨著廉親王被逐出玉牒,廢為庶人,也跟著廢為庶人,在圈進中鬱鬱而終。
殷真真正失神地想著弘時的遭遇,卻聽對後來之事無知無覺的李格格還想再創造一個父子二人溝通的機會:“剛才妾身一傷心孩子就動了,如果爺還想跟他打招呼的話,妾身喊他出來?”
殷真真心中略略不自在地回避了這個話題:“我的傻格格,孩子那麼小,就彆打擾他了。你也彆經常揉肚子喲,會刺激到他,讓他臍帶繞頸的。那樣特彆危險。”
李格格又慌了,她喃喃道:“這麼嚴重,那妾身以後都不能摸摸它了嗎?”
“你可以對他講話呀,孩子也是能夠聽到的。但是撫摸對他現階段來說,是不必要的。聽話,等孩子出生了,你就可以一直抱著他,摸摸他了。先忍一忍。”
李格格有些沮喪,但殷真真知道她是個很聽人勸的人,一旦涉及到個人利害,她就會從善如流,否則也不會被那張離譜的食單上支配。
有了這一層溫馨的闖入,二人之間曖昧的氛圍也被衝散。
殷真真將被子蓋在李格格身上,自己卻不上床。
“爺今晚是要宿在彆處嗎?”
李格格其實聽翠果說了,貝勒爺今晚宿在自己這裡,但是殷真真連衣服都不脫,這讓她不免對於殷真真之前的話產生了懷疑。
“不,我就這樣看著你睡覺。等你睡了,我在上去。”
“為什麼不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