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境況騎虎難下,奶娘抱著一絲幻想,去找了大茶壺,想要用當年的情分,來勸說大茶壺見好就收,放過她的女兒。
大茶壺假意應允,在騙成功騙取奶娘的身子,正重溫得熱火朝天之時,任安端著酒杯,一臉壞笑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奶娘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大茶壺嘴裡的酒味兒是從何而來。
在奶娘的怔忡不安中,大茶壺殷勤地邀請任安一同加入了這場玩樂。
有這兩個渣男的脅迫下,奶娘開啟了與李格格糾纏的拉鋸戰,隻是兩人一時都沒有撕破臉皮。
大茶壺和任安見在李格格身上並沒有撈到他們想要的,便忍不住跳到幕前,打算嚇唬奶娘一番。誰知反被貝勒府的側福晉一頓敲打,住了幾個月的大牢。
身著囚服的他們恨得咬牙切齒,這筆賬是一定要算在奶娘頭上的。
眼見著奶娘母女倆走投無路,李格格才終於打開天窗說亮話。
“奶娘,現在能救你女兒的隻有你了。趁著任安他倆在牢裡,你一紙訴狀將他們逼良為娼之事告上公堂,先拿到賣身契,然後帶著她們遠走高飛。不然,等任安出獄,你自己、你的女兒還有她的孩子又將重現發生在你身上的悲劇。”
“可……”奶娘捂著嘴,嗚咽地搖著頭,“我不敢。”
她也隻能這樣隱晦地說了。
“我不會計較了。”李格格說道。
“什麼?”奶娘看著李格格那沉靜的麵龐,問道。她心裡猜到了一點,但是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