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數年不見，您身子骨依舊英朗。”奶娘撫上了李員外的腰身，一根纖細的銀針猛然刺進了李員外的腰間脊椎骨之中，李員外隻感覺下身瞬間麻痹，他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大茶壺在一旁看著西洋景，他嘲笑道：“一把年紀了還色心不改，還沒怎麼著呢，就坐地上了，一會兒不會拉褲子裡吧？咦——”

李員外內心一陣緊張，他想著自己跟奶娘的私情，覺得一日夫妻百日恩，奶娘應該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

“哎呀，時移世易，隻有奶娘你風姿不減當年。”李員外說著就要抬手扶住桌子角，想要從地上把自己拔起來。但試了幾次都沒有能成功。

“好奶娘，你快來幫幫我，我這次從鄉下來，給你帶來了許多好東西，你都不想看看嗎？”

這話要是大茶壺說，或許還有幾分誘惑力，但是從一個須發皆白，牙齒掉光的糟老頭兒嘴裡說出，隻有無限的惡心在奶娘的胸膛裡循環。

“我想看的東西它就長在你的身上，隻看你慷慨不慷慨了。你若慷慨，我便還能回憶回憶咱們之間的過去，若是還像以前那樣吝嗇，我便隻有用強的了。就像你在我十五歲時毀了我一樣，毀了你。”

“呀呀呀，彆說的這麼嚇人麼，奶娘，那會兒我是真心愛你的，否則，我怎麼會拒絕你跟我的傻兒子結親，而將你納到我自己房裡？你想一想，如果你跟了我的傻兒子，一輩子該多麼的難熬啊！倒不如跟著我的時候，風流快活又有錢可以拿，我呢，也沒刻意約束你去找彆的感情，咱們之間可都逍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