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把這些人聚集起來告知我真相的時候,就已經將我的性命攥在了手裡。”
“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多一句嘴,免得我哥說我太不近人情。”
奶娘對黑衣人口中的哥哥並不感興趣,她得知了所有的真相以後,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任安,以慰女兒的亡靈!
“那一定是你做的吧!”
任安天不亮就衝到了廡房,他將正在做飯的奶娘扯到一旁,強忍住後怕引發的顫抖,詢問奶娘是否知道家裡出了事兒。
奶娘拍掉了任安的手,責怪他說什麼胡話,“你吃酒吃多了,說起話來沒頭沒尾的。什麼是我做的?這一屋子菜?可不就我一個人做的。難道你來幫過我?”
“你少在我麵前顧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奶娘新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任安被嚇壞的樣子,不鹹不淡地回了句:“你這人真奇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哪能什麼都知道?”
“你昨天沒回家去?”
任安以前聽奶娘說過,貝勒府不允許她在蕪房休息,所以無論再晚,她都隻能回去睡覺。可奶娘卻表現得一無所知,他不由地認為奶娘是在故意裝作置身事外的樣子,用來逃避他的質疑。
“沒,我去鄉下看孫子了。你不信可以去問李格格,我還特意跟她請了半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