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您吃的什麼?”
“說是新鮮的紫河車。”奶娘聽罷,無語到原地轉了三個圈才冷靜下來。
沉靜下來後,奶娘立刻找出了其中的不尋常,“她一個小丫頭,從哪兒弄來的那些紫河車?誰給她提供的?”
想到最後這個問題,一個人猛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誰?還能是誰?穩婆唄,穩婆專門給人接生,紫河車的貨源最是不缺。
“也就是說,在翠果跟著穩婆學接生的時候,二月她燉紫河車給您吃?”
李格格點點頭,“也隻能是趁著翠果不在的時候了。翠果她還問我來著,可我沒敢跟她說。”
“那翠果她的病不會也跟二月有關係吧?”
“啊,那個倒不是因為二月。我聽她說,在給那位夫人接生的時候,嚇到了。”
像李格格這樣好歹不分的人,她不撞著南牆,是絕對不會回頭的。
彆人說一萬遍的道理,她也聽不進去,隻有她自己吃到虧了,才會想明白,原先的自己是多麼的執迷不悟。
翠果不想在二月這件事上跟李格格多說什麼,她也確實是被生育的那個場景嚇到了,所以,趁著這個病假,好好地休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