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安又為何要害你?”
“我曾經流落青樓,就說他是拿這個來威脅不成,被我打了一頓,才懷恨在心。”
“不,你曾經流落青樓這件事要爛在肚子裡,誰也不能講!不然,對你的影響是一輩子的。我自有方法,讓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李格格有些不信,“是真的嗎?”
“當然是啊。奶娘的這條命是為格格而活,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您的。”
奶娘端著烏雞湯跟在二月的身後,她們將要來到側福晉的院子,奉上這碗毒雞湯。
“格格怎麼好好的讓你來側福晉麵前謝恩呢?”二月自以為地位受到了威脅,臉色不太好看。
奶娘哄她道:“說到底,是側福晉開恩,讓我有機會能夠侍奉在格格身側。雖然隻有一天,但這份恩情卻是實實在在的。格格說,隻有我親自去給側福晉磕個頭,才能表示出我的誠意。往後才能多些進府服侍的機會。”
二月根本沒有用心聽,她不耐煩地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驕矜地邁著楊柳擺的步子,整個人與肅穆的貝勒府格格不入。
奶娘暗暗歎道:“也不知是誰給二月出的餿主意,讓她這樣肆無忌憚地行事,真不知是愛她還是害她。”
側福晉正坐在廊下納涼,按照規矩,奶娘等人得在三步之外叩頭請安。而三步之外是朗朗豔陽天,曬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