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您來了。”側福晉沒有起身迎接,仍然坐在椅子裡,簡單地表示了下歡迎。
饒是烏拉那拉夫人那樣說,那位從前膽小怕事的庶女卻沒有像以前一樣唯唯諾諾聽從她的話,而是擺起了主人的款兒,並未挪動分毫。
真的毫無教養,竟然坐在椅子上同嫡母講話!這無疑是來自於飛上枝頭的庶女給她的下馬威,在家裡威風慣了的烏拉那拉夫人落了個好沒臉。
自從窺見了側福晉與烏拉那拉夫人的對決後,心思活絡的奶娘隨即退到一旁。把正對著側福晉座椅的空地給騰了出來,留給烏拉那拉夫人跪拜。
二月她還一頭霧水,賴在原來的地方沒有動,不長眼色的她吃了剪秋的一記白眼。
烏拉那拉夫人以為這是排練好的,讓她跟一個低等侍女平起平坐地問安,毫不留情地把二月推到了一旁,把跪拜的中心位給奪到了手裡。
二月不服不忿地扭過頭來與烏拉那拉夫人對視,此舉正中烏拉那拉夫人的下懷,她正想找個由頭,來含沙射影地指摘庶女目無尊卑,遂一巴掌打在二月的臉皮上。
“你個賤蹄子還敢瞪我。我可是烏拉那拉家的正經夫人,你是哪個小妾生的,敢跟我跪在一起,你也配!”
這分明就是指桑罵槐,二月雖然說是個侍女,但是在家裡也是嫡出的女兒,她從地上站起來,反駁道:“正經夫人與正經夫人也是不一樣的,彆人家的正經夫人都是端莊大方,秀外慧中,可您呢,雖然也是正經夫人,卻跟這幾個字毫不挨著。”
此話一出,剪秋也收回了白眼,把嫌棄改成了欣賞。真勇啊,敢直接剛一府的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