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心虛地扭向一旁,並不承認。
口脂的顏色倒是與二月的相像,但這並不能完全判定口脂和雞湯的油脂是一起蹭上去的。
側福晉也不想僅憑這二人之間互相扯頭花來斷定誰是下毒之人,她又問道:“二月,這雞湯你端走之後,可曾易手他人?”
其實是沒有人易手的,因為二月覺得她能夠接替翠果的位置,為李格格送飯,對於她們院子裡的婢女來說,是彰顯地位的事情。所以,怎麼會假手他人,這不是平白讓彆人有機會跟自己平起平坐麼?
如此,倒也免了彆人被誤會的機會。
“有!一個叫小蠶的,我從廡房端來雞湯後,她就一直在我身邊亂晃悠。一定是她趁機下藥。她娘最近生了病,她要是去買了□□,也不會有人疑惑。”
奶娘心裡一驚,二月不會無緣無故扯出小蠶的,再聯想到李格格手裡多出來的□□,難道是李格格托小蠶去買了□□不成?
奶娘憐惜小蠶,也擔心由此牽扯出李格格,便先聲奪人,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雞湯裡放的是□□?毒藥也分很多種,你怎麼單單就確定就□□?”
奶娘驟然發難,二月她嘴唇顫抖,說出的話也不完整起來,“因為我看到……”
“你看到?看到什麼了?”剪秋抬起二月的臉,問道。
“看到小蠶拿著□□……”
烏拉那拉夫人嗷地一聲撲了過來,她剛剛死裡逃生,情緒差的一批,“你看到小蠶拿著□□往裡倒,你都沒阻止,還給側福晉端過來?你跟她不會是一夥的吧!”
“不是往雞湯裡倒,是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