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像你這樣的人,好像是無懈可擊的。你不在乎親情,也不享受愛情,你仿佛沒有軟肋,那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真正感覺到生不如死呢?”
任安他一點都不想知道,他拚命扭動著身體,試圖一點點地將束縛掙開。
奶娘沒有理會他的反抗,自顧自地說道:“我一個人想不出來,便集思廣益,好在確實有了收獲。這其中得到的一個答案讓我覺得應該是很適合你的。光說你可能覺得不過癮,我操作一遍吧。希望你會喜歡。”
那鋒利的刀子割開了子孫袋上的褶皺,奶娘終於能夠親手割掉這隻罪惡的東西,心情不免有些激動。
“啊嗚——”
在任安的哀嚎裡,奶娘把隨手摘下的東西,丟到了一旁盛滿清水的木桶裡,隻在空氣裡留下落水的噗通聲。
“你喜歡吃紅燒的還是清蒸的?我覺得怎麼做都有會去不掉的騷氣。既然如此,那就最大限度地保留原汁原味,生食如何?切了片,蘸醬油吃,東瀛人管這樣的吃法,叫刺身。”
任安已經差不多疼暈了過去,他暈沉沉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這輩子交代了。
雖然他看起來對於男女歡好的事情隻是樂於追逐,並不沉迷其中。可有卻不用,和廢了不能用,實在是兩碼事。
在任安的胡思亂想中,他的身體上出現了殘缺,一塊本屬於他的二兩肉,帶著鮮血被丟進了木桶裡。
他聽到清晰地噗通一聲,這不是魚兒尋到池水的歡樂,而是他下沉的寂寞最後發出的慨歎。
任安的嘴唇顫抖著,他的眼睛已經持續翻白很長時間了。
“沒關係,我給你插進去一隻麥秸杆,它會幫你重新開辟一條撒尿的新路徑,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