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的如此打算的話,那我們便好做了。你要用千萬人對付千萬人,但我們隻需要集中力量來攻擊你一個便足夠了。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若你再執迷不悟,那你便是你們那群人中的賊王,而我們通天衢的主子是當今皇上,你捉他,就是犯上作亂,你敢捉他嗎?你連把‘賊’字用到他身上都不敢!”
九阿哥他膚色黑,又被擠兌的麵紅耳赤、有苦難言,渾身直打哆嗦,活脫脫像是剛剛出鍋的鹵豬頭,尚掛在秤鉤上。
他原是想花一萬兩,請這兩位武功卓絕的高人來,幫自己找回場子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武林人士再厲害,也抵不過皇家的千萬鷹犬。他們掙得是保鏢的錢,犯不著搭上後半輩子。
況且,皇上是九阿哥的親阿瑪,他現在雖然手中有幾個私兵,但是跟康熙的兵馬相比,九牛一毛都是給九阿哥臉上貼金。
他怎麼敢跟康熙對抗?
可話雖然這樣說,並不代表通天衢中人的私權可以大到隨意拘捕皇子的地步。
所有的權利仍然是攥在康熙的手中,他放權的寬度也掌握在他的手裡。
原則上,通天衢人的地位是大於府兵而小於九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