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蠶?”
都到了這樣的緊急關頭,奶娘絕對不會莫名其妙提起不相關的人。
黑衣人依稀記得,二月曾說謀害側福晉的□□是小蠶買的。
可奶娘剛才的自白裡,說□□是由她提供的。
如果說這□□是李格格買的,那奶娘做替罪羊還情有可原。
這小蠶與她也有什麼特殊的關係麼?
除非二月說的是真話,這□□是李格格指使小蠶買的。
奶娘保住小蠶,就是保住李格格。
小蠶,可以作為完善證據的突破口。
“對。請你告訴小蠶,就說‘奶娘希望她能夠認清府中的局勢,為未來做好規劃。切不可盲目樂觀地幻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是不現實的。’”
這貌似又是前輩對於晚輩的殷殷囑托,若摳字眼,也與買賣□□聯係不起來。
黑衣人隻覺得有一團疑雲將他整個腦子罩在裡頭,在他好像能觸摸到最接近真相的真相時,奶娘一攪和,真相就像那水裡的月亮,變得稀碎。
等那碎掉的月光再度聚成一塊完整的倒影,怎麼看怎麼覺得跟碎掉之前就是不一樣了。
可能是黑衣人心裡彎彎繞太多,把自己給繞蒙了。
“我會把話給她帶到的。你單獨拎她出來講,是意有所指麼?”
奶娘的訴求已經表述完了,她沒有再向黑衣人探尋什麼的欲望,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隻是留給了黑衣人一抹神秘地微笑,簡略地敷衍道:“你想太多了,我隻是喜歡小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