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見九阿哥直到現在還在誤會他的清白,他不禁反唇相譏道:“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你這麼迫切地想見到收押的犯人,可知不是想串通口供啊!”
反正是潑臟水麼,誰不會是怎的!
“我……管家都死了!那要是我的人,我會讓他們殺了十阿哥的管家!”
“萬一殺戮隻是脫罪的理由呢?犧牲他一個,造福你一群!說不定開始時跟任安接洽的就是管家,你設計將他殺了,正好死無對證。”
“證據!”
九阿哥被氣到顫抖,他怒不可遏地朝胤祥伸手要證據。
“誰質疑誰舉證!哥哥彆生氣,咱們現在立刻馬上停止無謂的爭論,去各找各的證據。”
胤祥扭頭離開了,九阿哥被夜風一打,腦子也立刻清醒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連忙追了上去,“你彆走,你先送我回京城!”
好在胤祥顧及著兄弟之情,幫他從他府裡叫了一輛馬車並一位車夫,在路旁等著。
車夫一見自己的主子出來了,慌忙從車上跳下來,給九阿哥請了個安。
“九阿哥吉祥!您請上車。”
然後麻利地搬來了上車踩的凳子,扶著九阿哥進了車廂。
“啪——”
黑夜中,一記響亮的鞭打聲在林間回蕩,挨了抽的馬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驚醒,撂開蹄子,朝京城奔去。
管家的屍首被扣在通天衢,從他這裡能不能牽扯出任安以及四貝勒府的事兒,全在胤祥的掌握中。這可不太妙,他得回去找八阿哥等人把可能從管家這頭兒扯出的枝蔓清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