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如你竟然也有謙虛那一麵,真是少見。”
胤祥是見識過穩婆在四貝勒府頤指氣使的模樣的,即便是離開時,也是氣勢洶洶地樣子。
如今饒是被關在牢裡,神態雖然疲懶,卻並不頹廢,能看出來,她是在養精蓄銳。
“老身從來都是和善的,是十三阿哥不了解罷了。若由此誤會老身,真是太冤枉了。”
“誤會不了。白蕊教的江德彪都已經交代罷了。”
穩婆臉上的笑容一僵,“他都說什麼了?彆是十三阿哥唬——”
“他說,自從你家被圈地案牽連後,你便耿耿於懷。白蕊教的人一經接觸你,你便自動投靠到其旗下,按兵不動。直到十阿哥的管家先四貝勒一步,找到了你,指定你與李格格的奶娘配合,暗害皇家子嗣。隻是後來四貝勒請了你去,倒是意外。”
胤祥將江德彪的供詞直接講出來,穩婆心裡突突地直跳。
“嗬!天知道這究竟是江德彪說的,還是您十三阿哥說的。老身是四貝勒府的蘇公公請去的,四貝勒可為老身作證。您若執意想要了老身這條命,儘管拿了去,省得這許多口舌功夫。”
穩婆這是咬死了不承認她與白蕊教有關係,胤祥將奶娘的供詞一並遞到穩婆麵前,“這裡是奶娘的供詞,她也交代,你是奉了白蕊教的命令,去暗害四貝勒的孩子。”
“呀!”穩婆暗道不好,她倒忘了,之前以為以為功成身退,誌得意滿地去到奶娘的麵前說了那些話。
奶娘她既然已經投靠了通天衢,肯定把自己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