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們清狗的!”
穩婆歇斯底裡地喊道。
胤祥看了她一眼,“不肯交代出九阿哥的事兒,一心要替他扛雷,這樣忠心,我自然得成全你。你都要死了,還要做戲做得這樣全套,真是忠仆。你放心,你的這份忠心,我會轉告九阿哥的,我想他也一定會十分感動。”
穩婆這才聽出了胤祥的話外之音,她瘋瘋癲癲地大吼道:“屁!”
這聲“屁”已經用掉了她的大部分氣力,剩下的話顯得有些氣息奄奄,“我才不是九阿哥的狗,是我……是我將他們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是我占據著主動權!”
“是麼?可即將喪生的是你,可不是九阿哥他們啊。你既然是幕後主使,怎麼會把自己放在如此危險的位置上?你就是九阿哥的棋子,彆嘴硬了!”
穩婆搖著頭,她心裡絕不承認胤祥的話。隻是沒有力氣說話,所以無法反駁。
“你把奶娘和二月當成你的棋子,你看不起她們為人操縱的命運,你又何嘗不是九阿哥攻擊四貝勒所設下的棋子呢?我記得是十阿哥府的管家先找的你吧?他找你,然後將計策告訴你,這怎麼看,你都是那末尾的實施者。一個實施犯罪的人,將自己的生死都掌控不了,又如何大言不慚,說彆人是你的棋子呢?”
胤祥的話像是催命的符咒,穩婆本來還得個把時辰才會死,這會兒讓他氣的,立刻就暈了過去。
“裝進棺材裡,要三層,第一層狗碰頭,第二層實木的,最裡頭一層仍然是狗碰頭。”
黑衣人按著吩咐下去準備了。
安頓完穩婆,胤祥這才親自下到暗牢,去提審那幾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