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真真握住宜修的手,關切地問道:“你如實告訴我,你可有大礙?”
宜修心裡甜蜜,嘴上卻沒失了規矩,“妾半點兒沒嘗那雞湯,並無大礙。隻是李格格吃了些許有毒的肉,情況像不太好,但有甄大夫在旁問診,想來定能逢凶化吉。爺若得空便去看一看她,也能知道李格格她最確切的消息。”
甄大夫在這件事兒上做得確實過分,無怪宜修耿耿於懷。
殷真真聽罷,嗬嗬一樂,說道:“甄大夫的項上人頭全係於李格格的身上,他絕對不敢有半點怠慢。”
宜修俏臉一紅,爺這是知道她在甄大夫麵前逞威風的事情,故意說出來取笑她呢!
但她自忖並未做錯,下巴輕輕一揚,說道:“如此最好。甄大夫既然服務於咱們府,就該儘職儘責,斂一斂他的古怪脾氣。”
殷真真點點頭,她也覺得宜修訓誡的對。
“話說回來,那二月現在人在何處?”
宜修歎了口氣,回道:“原本是讓咱們府的家丁將其塞住口,綁在柴房裡的,不知為何,二月她服毒自儘了。妾身不敢耽擱,立刻去請了衙門的仵作和差人來,查驗家丁與二月的屍身。”
“嗯,可有結論?”
“妾身乃內宅婦人,無權查問。爺,這事兒還需要您跑一趟。”
宜修說罷,起身坐到了殷真真的膝上,她想使出美人計,讓自己免於因管理後宅不利而受到懲罰。
殷真真很少見宜修這般柔順的樣子,美人在懷的感覺真的很能使人心生搖曳。她也不敢抱實了,恐怕傷到孩子,於是隻揉了揉宜修的肩膀,安慰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在這件事上你有心反思,此後管理府中事務必定會更加謹慎小心,我相信你今後一定會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