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住著,怎樣都行。翠果姑娘不用這麼客氣。”甄大夫一回頭,看到翠果親自給他收拾起來了,隻覺得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往日裡大家不過是點頭之交,怎麼突然這麼客氣?
巡視了整間屋子,翠果並沒有發現跟偷情這種的事情相關的證據。
“應該的,應該的。”既然沒有事情,翠果也不打算在這屋子裡多待了。
誰知甄大夫卻喊住了她:“貝勒爺今日有些頭暈腦脹,我雖然為他施了一次針,隻怕隻是略微緩解了,若要根治還需要配合安神的藥來喝。剛才貝勒爺離開的匆忙,忘記帶藥了,麻煩你把這藥轉交給貝勒爺。”
“哦!好好好。”
翠果抓著藥,心裡一下就敞亮了,還是那些丫頭婆子嚼舌根,大白天裡發癔症,明明就是甄大夫施針灸的時候刺激到了貝勒爺,才發出了一些叫號,居然還扯到那些事情上去了,真是離譜!
殷真真對此事的發酵是渾然不知的,她來到李氏的房間,看到李氏倚在床上,正在折紙元寶。
從李氏的神態看,她明明已經很疲憊了,但是還是強撐著在折。
本來殷真真還在懷疑李氏對奶娘的情感中,有沒有做戲的成分。比如這些紙元寶,就可以拿來當成道具,在祭奠奶娘的時候,隻要提一嘴是自己親手做的,但私下裡可以交給侍女折。反正紙元寶到時候就燒掉了,不會留下來什麼把柄的。
但是她來找李氏,李氏是不知曉的,也就是說折紙元寶這件事情是李氏真心實意要親自上手做的,可見奶娘在李氏的心裡占比重還挺大。
“爺,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