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愛我勝過愛你自己,否則你會受傷的。”
宜修淒然一笑,貝勒爺這話聽著多耳熟啊,仿佛他講了很多次,原來一直都是在提醒自己莫要沉湎其中,隻是自己沒有聽。
“妾身明白了。爺既然還有公務,便去忙吧。妾身恭送爺。”
宜修直接給殷真真下了逐客令,殷真真端著洗臉盆轉身出了屋子。耳邊廂就聽到剪秋同宜修說話,“側福晉今日有些任性了,您還趕貝勒爺走,貝勒爺要是生氣了,您和咱們的小主子以後可依靠誰啊?”
“他今日才說當我同外人一樣對待,剪秋你也聽到了吧?”宜修猶自為自己的不公待遇來申辯。
剪秋聽著忽然笑了,“側福晉還說貝勒爺拿您當外人,您可還見了貝勒爺為哪個外人倒洗腳水麼?可還見了貝勒爺為疏解您而費勁兒解釋麼?說是一視同仁,到底對您還是不同的,否則您也不會在貝勒爺麵前拿喬兒啊!”
見宜修聽了勸,臉色也越加緩和了,剪秋又道:“從前貝勒爺待您是什麼樣,您自己最清楚。試問就今晚這事兒放在從前,您還會這樣劈頭蓋臉地跟貝勒爺嗆火麼?”
剪秋的一連串問話讓宜修逐漸安靜下來,她說是心碎,拋出硬話的時候,心裡卻是毫無顧忌的,仿佛打心眼裡認為即便自己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爺也絕不會責怪自己的。正是毫無負擔,她才敢把心底裡的話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