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如雨點般襲來的飛箭,昭關不僅毫不畏懼,反而迎頭衝了上去,將隱藏在灌木中的弩手斬殺。
這些弩手都分布在這一片,遠距離攻擊時自然威力無窮,但在障礙物如此之多的林中,麵對以刺殺見長的昭關,隻有被宰的份兒。
不過幾個眨眼,一身黑衣的昭關便回到了殷真真的麵前,他已將肉眼可見的□□手都除掉了。
“四貝勒,奴才迎駕來遲,望您老恕罪則個!”
公鴨嗓搭配這不倫不類的講話,直接讓在場的人和鳥集體自閉。
“你丫誰?”殷真真不客氣地指著來人,問道。
“回四貝勒爺,我丫臥山虎是也。”
臥山虎看著被清了場的草地,十分得意於調虎離山之計的成功實施。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奴才知道四貝勒爺身邊高手如雲,比如這位小哥。但奴才用您給的錢糧養出了一隻三千人的隊伍,三千人啊,當瓜砍也能把人累死。奴才想,四貝勒爺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手下去送死吧?”
“你可知一個成年男子一個月吃多少鬥糧食?”
殷真真突然問出了這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聽得臥山虎一愣,他上哪兒知道這個去?
“那三千個壯勞力一個月吃多少鬥糧食總該知道吧?”
“奴才從沒算過,反正錢糧從四貝勒處源源不斷地流過來,我兄弟自從跟了我,一個都沒餓著過。這不,一聽四貝勒大駕光臨,兄弟們都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要見一見您這位衣食父母。”
“見了之後又當如何?”
“當然是跟著您一起去江南辦差了。兄弟們個個摩拳擦掌,都憋著為國家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