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饒……命!”守山豺膝蓋一軟,背對著殷真真跪在了地上,全然沒了先前那般囂張的樣子。殷真真印象裡的變態殺手,都特彆的能屈能伸。麵對如此軟弱的守山豺,殷真真認為他這種表現顯然是演出來的。
殷真真悄悄地在守山豺的後背又虛藏了一把菜刀,有了這層保障,她才開口問道:“灶口通向哪兒?”
“冶煉房。”守山豺的眼睛滴流亂轉,像是在伺機尋找反製的方法。
“放屁!你一管後勤的,去的著冶煉房麼?那麼多精壯的漢子不用,用你?如實交代,不然我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我不是去打鐵,是去統計各兵器的數量。不信的話,我可以把賬本拿給你看。”
守山豺的往後退了小半步,他的意思是讓出地方,讓胳膊能從胸口進去,掏出來賬本,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殷真真手裡的那把刀,嚇得他一哆嗦,又緊緊地貼在了灶口,雙手高舉,拚命地為自己開脫,“我沒有做過任何的壞事兒,你要找就去找我哥……”
“你哥是誰?”
“守山豺!”
我去!殷真真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她把刀往前遞了遞,確認:“真假?那你叫什麼名字?”
“真的!絕對是真的,我哥是守山豺,我叫阿犬。”
“阿犬?”狗狗在人的眼裡,是忠誠的象征。阿犬能能叫這個名字,跟他對匪寨的態度有關吧!
匪寨的守護人就是殷真真的對手,她可不能有絲毫的留情,“用褲腰帶把自己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