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臥山虎趕來,要找盤山豹商量之後的部署。而殷真真作為他們手裡的最後一張牌,自然是要先留在寨子裡的。
不多時,臉黑的像鍋底一般的盤山豹走進了廂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主位上,而臥山虎像夾著尾巴的狗一樣,怯怯地等著盤山豹說話。
“他們乾嘛非得在我麵前談事情啊?真是不拿我當外人!”殷真真做好了吃瓜的覺悟,一雙眼睛在他們倆臉上來回地轉著。
“送到他們手裡的時候還是活的?”盤山豹再次確認道。臥山虎懊喪地閉上了眼睛,把腦袋給垂得更低了。
“廢物!”盤山豹氣得把一盞茶摔在臥山虎的腳下,臥山虎連躲都沒敢躲,任由茶水濺在他的新綢褂上。
“你有法子你不教給臥山虎,讓人自己琢磨?”殷真真有些看不下懂盤山豹的行為邏輯,他要有好辦法就支出招兒來,沒辦法就彆瞎逼逼,整得好像隻要罵彆人一通,就理所應當把錯兒推給彆人了。
盤山豹那殺人的眼神定在殷真真的臉上,“你彆以為你背後靠的是四貝勒,我就不敢動你!”
“你當然敢動我了,可又有什麼意義呢?我死在你這兒,不過是你手上多了一條人命罷了,周小海依然會把你們寨子的秘密散播出去。”
“你什麼意思?”盤山豹不再理會殷真真,而是轉頭問臥山虎接下來的部署。
臥山虎看了眼殷真真,“我是想用四貝勒再把周小海換回來。”
嗬!擱這兒玩兒呢?換過來換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