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夫看著眼前四貝勒的臉，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下來了，他一句話也說不出，捂著嘴直哭。

“哈哈哈哈——”殷真真乾笑兩聲，揉了揉臉。她理解甄大夫挫敗的心情，但這種悲傷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消解的，一切還得甄大夫自己消化，殷真真隻能祝他早日得償所願。

這二人一喜一悲，搞得喇嘛僧也一頭霧水，還以為甄大夫是被嚇著了，但又不很像。

“四貝勒你沒事兒吧？”喇嘛僧攙甄大夫，卻一句話捅到了甄大夫的肺管子上——什麼四貝勒，要是四貝勒還用得著哭麼？

甄大夫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撲倒在殷真真的腳邊，死死地抓住殷真真的腕子，眼含熱淚盯著四貝勒那張臉，泣不成聲。

殷真真為了照顧劇情，安慰道：“沒事兒了。彆太擔心我，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甄大夫哭著搖頭，他還是接受不了現實。喇嘛僧在一旁看著，突然覺得不對勁兒。這貌似甄大夫仍舊是甄大夫，四貝勒還是四貝勒啊！

“那個——四貝勒，我是甄大夫請來給您叫魂兒的，這個——您現在也醒了，我也算功德一件，那就不打擾你二位了，告辭告辭。”

喇嘛僧朝殷真真深鞠一躬，帶著幾分倉促，迅速轉身要走。

“等等，這位大師您似乎誤會了，我隻是小憩了片刻，哪兒需要叫魂兒啊。神神鬼鬼的，還是要多些敬畏的好，休要隨意褻瀆。”

臨走了，殷真真送了一句忠告給喇嘛僧，也不知他是聽還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