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的邁動步伐,進了養心殿。
殿內,皇上已經到了正殿坐在了上首,采蘋等人則是在後殿等候結果。
安陵容進入殿內,來到皇上麵前,身姿挺拔,儀態萬千的跪了下去。
“熹貴妃的孩子,沈眉莊的死是不是都是你所為?”皇上直接開口質問。
安陵容波瀾不驚,語氣平緩,“既有當初,臣妾早就想到了有今日。”
“鸝妃,你陪伴朕多年,從未有忤逆朕的時候,背後為何如此狠毒?”
“臣妾不喜歡鸝妃這個封號,鸝妃?臣妾不過是您豢養的一隻鳥兒,皇上,您又何曾有過一丁點兒喜歡過臣妾,您對待我,就像對待一隻聽話的小貓小狗有什麼區彆嗎?”安陵容已經不畏生死,直視皇上,質問出聲。
“至於狠毒?在這深宮之中,誰沒有狠毒過?”
“哦!臣妾想起來了,還真有一個人沒有狠毒過,那便是皇上的新寵江采蘋,她剛入宮不久,有那麼多人護著,自然不需要狠毒,哪像臣妾啊,自己一個人在這深宮之中掙紮。”
“有無人指使你?你可有什麼要分辨?”皇上不想聽她的無病呻吟和酸言酸語,開始審問她。
安陵容錯開眼眸,直接將所有的最看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錯,請皇上賜罪。”
雖是請罪,她卻跪的挺拔,白白的引人折服。
“人人都有狠毒的時候,隻因為在這宮裡人人都會身不由己,可是你的狠毒,已經超過旁人百倍。”1
“朕不讓你死,還要保留你鸝妃的封號,延禧宮便是你的冷宮,等你養好了身子,朕會日日旁人掌你的嘴,讓你日日跪在佛前,懺悔你的罪孽。”
“有你作例,看宮中誰還敢放肆?”
聞言,鸝妃抬眸看向了皇上。
良久,鸝妃問道:“皇上,臣妾想知道,為何江采蘋她身世不如臣妾,卻能得您歡心,得熹貴妃相護,得寧嬪關心?”2
皇上:“她的善良便是你不能比擬的,更何況嬌嬌她善琴,更聽話,對朕對熹貴妃對寧嬪都是真心相待。”
鸝妃沒想到到了最後皇上還如此貶低她,她竟然比不過江采蘋那個出身卑賤的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