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槿汐:“娘娘,溫太醫來了。”
溫實初來到熹貴妃麵前,將藥箱放在了炕桌上,“熹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崔槿汐默默地退了出去,順勢將門給帶上了。
溫實初抬頭一看到熹貴妃的臉色吃驚不已,“娘娘,您的臉色為何如此青白?”
熹貴妃虛弱不堪,“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願打擾你。”
溫實初急忙拿出脈枕放到了炕桌上:“娘娘請。”
熹貴妃將手放到了脈枕上,溫實初就這麼將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當真是一點都不顧及男女大防,也不知道避嫌為何物。
溫實初不過把脈兩息,他便收回了手,“娘娘,微臣相信衛臨他已經儘力了,從娘娘的脈象來看,衛臨一早就發覺,娘娘的胎像要比尋常人虛弱很多,所以一直用黃芪和白術那些溫補的藥為娘娘補身子,隻可惜……”
熹貴妃:“可惜什麼?”
溫實初誠實的道:“隻可惜娘娘剛剛懷孕便心氣躁動,五內鬱結,加之娘娘懷孕的時候,當年產下雙生子的虛虧並沒有補回來,並不是懷孕的好時機,所以,即便儘心補救也是回天無力,龍胎是能保一日是一日。”
熹貴妃強忍著心痛,“你告訴我一句實話,我這胎能保多久。”
溫實初如實以告:“娘娘已經懷孕四個月,即便我和衛臨拚儘一身醫術,也保他不過五個月。”
聞言,熹貴妃難以置信的看著溫實初,“五個月?”
溫實初:“是。”
熹貴妃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她沒想到她與腹中這個孩子的母子情分竟然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她撐著頭,想了想,便讓溫實初為她保密,不許他將此事透露出去,更是讓他同衛臨一定要儘力保住她的孩子,能保多久是多久。至於這個孩子也會發揮他最後的作用,也算是全了他們的母子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