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窮回過身體拍拍淩雲的肩：“你就不要去了吧，身體不好，要是又累倒了發病可怎麼整。反正都是輸定了，沒人會把它當件事兒的。”

淩雲拿起通知仔細看，搖搖頭：“沒事，不會這麼容易就發作的。大學裡也參加過，挺懷念的。”

“哦？醫學院的大概也強不到哪裡去吧？”莫道窮不在意的聳聳肩。淩雲無語。雖然是實話，但是就這麼赤裸裸的說出來未免還是讓人聽了不舒服。果然是莫道窮會說的話。

“……是。每年都輸。贏的都是體育學院的，也不怎麼丟人啊。不過……”

“不過什麼？”莫道窮張嘴，自然的咬住淩雲遞來的削成小塊的蘋果，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對。

“就算是院裡的比賽，臨床的也從來沒贏過。優勝一般都是護理學院。”淩雲拿牙簽紮一塊蘋果送進莫道窮嘴裡，然後又紮一塊放進自己嘴裡。舔舔牙簽，心底小小的渴望稍微滿足了一點。

“啊？學護理的不都是女生多嗎？難不成全都是女金剛？不對啊，我念書的時候見過，醫學院護理係被稱作是美女集中營的，就比藝術學院差一點麼。”

“就是因為全是女生，所以彆的係出二十個人他們可以出二十五個。”淩雲抽出一張紙巾，小心替莫道窮擦去嘴邊的果汁。莫道窮的唇色在男人裡算是偏紅的，淩雲故意手裡加了點力，於是那嘴唇更加紅潤，好像被吻過一樣。

淩雲歎息。現在他也隻能用這種幾乎稱得上變態的法子來稍微滿足一下自己的渴望了。

“我記得其他係都是十男十女吧？醫學生果然沒用。”莫道窮被擦得有點疼，舔舔嘴唇，卻不知這個動作讓坐在他身邊的兒子心跳都快了一拍。

“……這麼說也可以啦……尤其是我那一屆都是油條身材。好不容易有個體格壯實的又學女生節食減肥，差點昏倒在場上。現在的女生力氣可不小，而且一點都不注意淑女風度。何況，女生的力量也不僅僅在身體上。”

“怎麼說？”

“……一排女生一人一身雪白的護士服，甜甜的朝對麵那麼一笑，男生骨頭立馬就酥了一半，哪裡還用得出力氣……”淩雲撇嘴。

“哈哈哈——”莫道窮笑起來，十足的幸災樂禍，“美人計啊，那些小丫頭心思挺活絡的。”忽然停下來：“你也被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