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經年<三十> 從氣度不凡的……(2 / 2)

彼時經年 元白夜 2026 字 10個月前

一副“你是被我的母親荼毒了吧”的表情,殺生丸毫不客氣地答:“現在犬夜叉就是。”

“……”你們兩個……當真適合麼?我擦擦汗,繼續問:“那下次怎麼辦?如果雪奈夫人還要求見我我可不要再過來!”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換我擺出一副“你騙人”的表情,殺生丸是不可能沒有安排的那種人,這種話小孩子才會信。

“如果說出來,”殺生丸站住腳,偏頭又一次看向西去的晚霞:“水野,又會被你討厭的。”

“那是什麼?”難道你還會在乎被不被我討厭這種事情?

“我想送他去美國。”

再次愕然,我愣了幾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覺暗啞了語調:“他知道了嗎?”

“當然沒有。”似曾相似的情景又一次重現,夕陽的餘暉一如那晚舞台的明黃燈光溫柔地撫上他的發,他的臉頰,他的身體,有如身處夢之湖底的不真實,“現在局麵有點複雜,留在日本對他沒有好處。”

半藏半吐的言語等於什麼都沒說,況且此時我的注意力都放在“犬夜叉要被送去美國”這個消息上——如果殺生丸說了“想”,那基本上就是確定無疑的事情了。一種急劇增長的恐慌攝住了我,如果,如果沒有犬夜叉,那麼我對他而言……又會是什麼?

“水野,你怎麼了?”

突然難過得說不出話來,我隻能搖搖頭。好久才平靜心緒,迫切地問出最急於知道的問題:“那麼你呢?你也會馬上去美國嗎?”

“不會。”沒等我鬆口氣,他接著說:“這隻是暫時的,現在的主要資產還在日本,動作不能太大,我隻轉移了一小部分過去,料理清楚後才能離開。”

為什麼不能留在日本?為什麼要這麼小心地動作?以為前進了一步還來不及高興的我卻看到了之後更為濃密的重重大霧與深藏其中的未知阻礙。這個人,或者說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到底還有多少不知道的?

“這樣嗎,在一起的日子就不多了。”

殺生丸不置可否地揚起一邊的唇角:“大概就這樣。”

我抬眼看他,在這樣的背景中,融合了提香與東山魁夷的描畫,如同從川端康成的筆下走出來的人物,此刻端端地位於我的視野中,再也忘不掉。

這個下午曾有的、難得的輕鬆氛圍,短暫的悠淡時光,誰也沒有預見到,這是最後一次了。

“走吧。”

“嗯。”

2010-4-4 1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