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莫非有眼疾?不但不停流淚,還狂眨不止?”雁木歸一聽這幾人名字就知道是誰了,辛音平時沒少和雁木歸吐槽。
“ ……!”齊淼正情意綿綿的看著雁木歸呢,誰成想雁木歸張嘴就說她有眼疾,噎的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辯解。
“道友誤會了,隻是我與辛師姐相識已久,想讓辛師姐幫我而已。而且我姓齊,叫齊淼,道友可以喚我姓名。”齊淼看著雁木歸,欲語還羞。
“這位道友怎麼說謊?”雁木歸皺著眉頭一付不讚同的表情看著齊淼,似乎齊淼說了一個天大的謊話一般。
“我?我何時說謊了?”齊淼懵了,雁木歸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每句話都讓她費解。
“道友說與我師父相識已久,但是為了這丹霞盛會,各宗弟子接會提前半年來我鳳棲宗,道友若是與我師父相識已久,為何不曾來探望?”雁木歸一番義正言辭的話,說的齊淼啞口無言,畢竟說什麼與辛音相識已久,不過是她想和雁木歸套近乎的客套話罷了。
“那是……那是因為……”齊淼是在不知道如何解釋,眼看著周圍的修士開始竊竊私語,齊淼又開始那套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向她身後的傅天傲幾人。
傅天傲果然十分心疼,快步上前安慰齊淼,同時用責備的眼神看向辛音。倒是宗輝兄弟和雲司羽動都沒動一下,就好像沒看見齊淼難過一樣。
雁木歸唇角微微勾起,看傅天傲的眼神都暗了幾分。
傅天傲似乎感覺到了殺氣一般謹慎的四處觀望,但是沒找到源頭。雖然內心惦記,但是那殺氣轉瞬即逝,即使他在擔心也毫無辦法。
“辛音,你就任由你徒弟欺負淼淼?”傅天傲一如既往開口就是指責,似乎根本不管究竟是誰對錯。
“這位道友說的不對吧!應該說從一開始就是你懷裡的女道友想和我師父攀關係不成,才自己莫名其妙的哭不是麼!?”雁木歸似乎想知道傅天傲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要不然挖出來看看好了?
傅天傲被雁木歸的眼神盯得脊背發寒,但還是努力為齊淼說話。
“那幫幫淼淼怎麼了,這裡是鳳棲宗的地盤不是麼!”
“嗬嗬!”雁木歸突然笑出了聲。
“這位道友更有意思,原來強人所難還有這種說法!”
“你……”
雁木歸完全不管惱羞成怒的傅天傲,轉頭看向辛音“師父,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還是走吧,彆被傳染了!”這麼說,完全就是當著眾人的麵說傅天傲他們像有病一樣。
“徒兒說的對!”辛音忍笑忍得辛苦,和秦以蕊道彆後就要帶著雁木歸離開。
“站住!辛音!”傅天傲見辛音完全不理他,帶著雁木歸就想離開,於是趕緊開口。
辛音哪裡管他說些什麼,腳步不停的就離開了,不過片刻,就消失在人群中。
“丹宗的道友,那玉匣是不是辛音買走了”傅天傲見辛音不顧自己的挽留直接就離開了,頓時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熱。難堪之下隻好大聲質問秦以蕊。
秦以蕊聽到辛音的名字是就有所猜測,辛音與傅天傲齊淼的事跡可謂是十三大宗門人儘皆知的地步,畢竟當初在宗門大比上鬨的那出太驚人了。
不過今天看來,凡事不能聽謠言,單說修為,辛音就已經遠超這故事裡的另外兩人了,更彆說人品了!
“我已經叫了坊市巡邏隊,有問題就去問修羅隊吧!”秦以蕊懶得搭理大呼小叫的傅天傲,直接就回到了坊市內繼續工作。
“你……”
“何人在坊市喧嘩鬨事?”巡邏隊為首的隊長是分神修為,確認是傅天傲等人在鬨事,直接就將兩人鎖了經脈帶走了。全程宗家兄弟與雲司羽都沒為他們辯駁半句。
“師父,弟子有點事想去辦。”回去的途中雁木歸笑著詢問辛音。
“嗯,早去早回。”辛音一聽就知道雁木歸要乾嘛去,於是扔給雁木歸一件貝殼樣子的法寶。“這是一件防禦加變換的法寶,拿去玩。彆受傷。”
雁木歸自然明白辛音所言之意,於是帶著法寶隱匿身形離開了。
“辛師姐,你回來啦!咦?雁道友呢?”辛音一回來馮玉瑩就熱情的迎了上來。
“木歸有事要辦,晚點回來。”辛音做到坊市後一邊品茶,一邊欣賞這些來去匆匆的身影。